個字讓她見識見識。
眼看時間晚了,羅莉安又殷勤挽留良秀留下來吃飯。良秀表示心領了,但有要事在身。羅莉安卻堅持要她嘗一嘗自己新學的中餐手藝。史萊利和沃特酷斯也極力鼓動姐姐去買菜,招待良秀。良秀還來不及再度推脫,羅莉安已出去了。
沃特酷斯等羅莉安一上電梯,馬上回屋,將門“砰”的一聲撞上,衝著良秀“嘿嘿”的怪笑。良秀以為他要開什麼玩笑,剛想和史萊利說話,卻聽他們兩個用西班牙語嘰裡咕嚕說著,眼神不時瞟向良秀,還一個勁的點頭。良秀警覺起來,控制住聲音裡的顫慄,用英語故作輕鬆道:“你們說什麼?有什麼秘密,我能聽聽嗎?”沃特酷斯*著用英語回道:“當然可以。我們在講,你是不是*,有興趣接受檢查嗎?”
良秀一聽,面紅耳赤,又羞又惱又怕。史萊利對沃特酷斯奸笑道:“喲,寶貝!她還臉紅呢!”兩人呲著牙,放肆的笑了起來。
沃特酷斯摩拳探掌,躍躍欲試,良秀強抑住心裡的恐懼,凜然道:“史萊利,你難道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史萊利瞅著沃特酷斯笑,沃特酷斯揪了腦後的一串辮子,道:“為了你,坐幾年牢又怎樣!完全值得!”說著,一縱身,便撲了過去,一把抱住良秀,尖著嘴要吻。良秀緊閉雙唇,手掌抵住他的臉,誓死不讓靠近。沃特酷斯卻無恥道:“嗯,好香!”竟然舔起良秀的手來了。“啪”良秀本能的奮力一掌,打得沃特酷斯措手不及,退後一步。史萊利在一旁早按捺不住了,乘勢上前,一把攬住良秀的腰。良秀照著他的胳膊,使勁的一口咬了下去。“啊……”史萊利鬼哭狼嚎的慘叫。沃特酷斯惱羞成怒,過去一把揪起良秀的頭髮,然後將她抱起,就往沙發後面拋了過去。良秀痛得趴在地上,動彈不得,瞧見陽臺門敞著,便嘶著嗓子大聲呼喊:“救命!”
沃特酷斯衝上去,捂住她的嘴,騎在她身上,一隻手就開始撕扯良秀的T恤衫。良秀拼了命的掙扎,淚水漣漣而下。史萊利握著血肉模糊的胳膊,錐心的疼痛使他箭步上前,對著良秀又踢又踹,以洩心頭之恨。沃特酷斯見良秀氣力似乎漸漸衰微了,於是扛起她往房間裡走去。良秀軟綿綿的,任其擺佈。
在經過一個櫃檯時,良秀迅速抓起上面呈放的一尊瓷像,狠狠衝他的後腦勺砸了下去。沃特酷斯一痛,便將良秀“撲嗵”一聲砸在了地板上。良秀忍痛掙扎起來,就朝陽臺跑去。史萊利和沃特酷斯追了過去,把良秀迫到了牆角,*笑道:“看你往哪兒跑!”說音剛落,二人就一齊撲了過來。良秀雙眼一閉,縱身一躍,就從陽臺上跳下。
那姿影就像歐陽崇小時候做給良秀的純白紙蓮花——從高處打著旋,翩翩嫋嫋!
風從眼稍呼呼掠過,將眼淚一顆一顆抽出來,然後扯碎……
再見了!歐陽崇……
“裁剪冰綃,輕疊數重,淡著胭脂勻注。新樣靚妝,豔溢香融,羞殺蕊珠宮女。”鍾南麓向水柔笑道:“這雖是詠歎杏花的,放在芙蓉身上也是很相宜!蓮瓣的根處不也渲染著淡淡的紅色——一樣水靈、*!”水柔點頭,又問還有什麼好的。鍾南麓略一沉思,昂首道:“論氣節,牡丹算是剛烈的,‘玉可碎不可毀其白’,可惜這世間沒有幾塊美玉了!”
一息風過,殘荷飄舉,斜陽鋪展,融在水中,漾漾的一池“血水”。
老張在車裡等得不耐煩,剛想打電話給良秀。卻見一團白色從天而降,砸在了離車不遠的地面上。
周圍納涼散步的群眾,唬得俱尖叫了起來。老張疾忙下車去看,似有些眼熟,心“突突”的狂跳了起來,及至到了面前,不由失聲叫了出來。彷彿一個晴天霹靂,轟得他魂魄俱散,跪在地上,搖晃著良秀的身體,“良秀,良秀……”
最後一顆晶瑩的淚花順著她的鼻樑脈脈滑落,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