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回事,說道:“小嬋,小張也是為了給你治病,你就……”
她的話沒有全說出口,其實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脫就脫吧,什麼事能比救命重要呀。
鮑佳音也是點頭,不過沒有說話。
夏月嬋也明白這個道理,她看了看背過身的張禹,又看了看母親和鮑佳音,最後有些扭捏地說道:“媽、佳音,你們倆先出去唄。等治好了,你們再進來……”
自己的胴體,屋裡這三位其實都看到過,但是此時此刻,讓她光著身子由一個男人給她治病,旁邊再有兩個看眼的,這種感覺,實在叫人受不了。
夏母自然明白女兒家的心事,點頭說道:“我正好要下樓做午飯。”
說完,就走了出去。
可鮑佳音卻打心裡不願意,她柔聲說道:“月嬋,讓他跟你在屋裡?就你們兩個……那……”
夏月嬋給鮑佳音送去了一個你放心的目光,又是柔聲說道:“我實在是不好意思......你……”
“好吧。”鮑佳音點了點頭,跟著轉身出門,在經過張禹的身邊時,她狠狠地看了張禹一眼,用警告的口吻說道:“你放規矩點!”
張禹露出一臉的無辜之色,心中暗說,我怎麼不規矩了。
鮑佳音也走了出去,反手將門帶上。
房間內現在就剩下張禹和夏月嬋兩個人,張禹站在原地不動,夏月嬋咬了咬嘴唇,最後把心一橫,開始將身上的裙子緩緩脫下。
她舉手投足,如詩如畫,一顰一笑,渾然天成。纖細的柳腰,一雙毫無贅肉的腿,潔白的小腳散發出迷人的光輝。如果說哪裡有瑕疵,恐怕也就是那對一塊錢能買仨的小饅頭了。
她趴到床上,用細如蚊絲的聲音說道:“你、你轉過來吧……”
張禹轉過身子,見到這美豔的場景,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不過好在,他的抑制力還是很強的,和上次一樣,開始先用針給夏月嬋開穴針灸。
夏月嬋都感覺不到有針刺到身上的感覺,也是針尖在插**道時會稍微癢一下,除此之外,沒有半點疼痛感。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已經被張禹徹底看光了,上次自己沒有知覺,也就罷了,可是這次,卻是要設身處地的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目光。她很是尷尬,為了減輕心中的壓力,她故意說道:“你的針灸也是和你師父學的。”
“是呀。”張禹回答。
“也是那個賣棺材的?”夏月嬋又問。
“沒錯。”張禹說道。
這個回答,再次引起了夏月嬋的好奇,她問道:“他就是賣棺材的,怎麼又會音樂,又會中醫呀?”
“我師父說,這些都是醫術。”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