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笑容。
女人之間的爭鬥,絕對不遜色於男人之間的廝殺,甚至更慘烈。
與賈母、郭氏和張氏一一行禮之後,賈環也沒有如同往日那般嬉皮笑臉。
他正色道:“伯孃,乾孃,這是怎麼了?都是自己人,什麼事鬧的不開心?”
郭氏面色淡淡,道:“倒也沒什麼,昨兒夜裡威遠伯府的誥命王氏到府上哭求,說是她家的勇哥兒被金城子家的衙內打傷了,還被五城兵馬司打斷了腿,帶去了大牢。威遠伯府上你這求見,也進不得門,沒法子,就只能去我那裡討主意。
環兒,威遠伯府當年亦是榮國舊部,出生入死,戰歿了不知多少家族子弟。
這些年,威遠伯府雖然衰落了,只剩下一個二等男的爵兒,可也還在你伯伯麾下當用。
怎能就被一暴發而起的金城子給欺負了?”
“這話算什麼?”
賈環還沒開口,一旁的張氏冷笑一聲,道:“威遠伯府是靠祖宗出生入死得來的爵位,金城子府是靠自己征戰殺出來的爵位,難道比誰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