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橋兄弟?
書不贅述。
不一時,朱高煦帶著雙清二人,便來到了位於雙直衚衕的【漢王府】。
在朱高煦的親自帶領下,雙清二人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王府,一路穿堂過院,來到了位於一個僻靜院落的假山前面。
守護在假山周圍的眾護衛,見到是王爺來到,齊齊跪下磕頭請安:“屬下叩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高煦大手一揮,威風八面的一聲令下:“開啟牢門!”
便有一名手持鑰匙的守衛,走上前來,不知在假山的什麼地方摸索了一下,只聽的咔嚓嚓一陣響,當面的假山往旁邊橫移了開去,露出一個約有一人多高的山洞。
山洞口有一個堅固的鐵柵欄。
那鐵柵欄的欄杆,每根都有胳膊粗細,黑沉沉的,想來是玄鐵所鑄。
那侍衛用鑰匙開啟柵欄上粗大堅固的鐵鎖,便閃身退在了一旁。
朱高煦揮了揮手,另一名侍衛手執一根點燃了的火把,低頭當先鑽入那黑黝黝的山洞中。跟著四名手執刀劍的侍衛,各執一根火把,跟在他後面魚貫而入。
朱高煦回頭看了看雙清二人,也低頭鑽了進去。
楊善登看了看她,見到她微微點頭,便握著雙拳,也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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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清卻是唇角微翹,露出一抹迷人的弧度,左手已經握住了裝【蔓金忘憂散】的小瓷瓶,並暗暗的開啟了瓶塞。
然後便跟在他們眾人身後,慢慢的走了進去。
隨著她步步深入,那【蔓金忘憂散】的藥氣便隨風瀰漫開來。不一會兒,就在不知不覺中充滿了這片空間。
眾人卻都懵然不知。
這且不表。
隨著他們的腳步深入,一陣陣清脆又沉悶的皮鞭抽打在皮肉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的傳入眾人的耳朵中。
離的近了,便聽到一個爆怒的男子聲音怒吼道:“宋遠橋!我叫你嘴硬!你招不招?你自己不要命,難道,你兄弟們的命,你也不在乎嗎?”
又聽到張松溪憤怒又鄙夷不屑的聲音響起:“這位官爺,你們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家師是奉旨進宮,對皇上並無半分惡意。又何來入宮蠱惑、禍亂朝廷之意?至於胡、黃兩家滅門慘案,其實另有隱情。當今皇上聰明睿智,自有聖斷。你們……”
“少廢話!今天,這個罪名,你們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你們以為,你們還有得選嗎?別看你們這【武當十四劍俠】,在江湖上牛逼哄哄的,在本大爺這裡,屁都不是!識相的,就老實招了吧!”
張松溪話沒說完,就被一個嘶啞的公鴨嗓子,毫不留情的打斷了。
楊善登聽到四哥的聲音,又聽到那個叱罵聲,不由的大急,立刻大聲叫道:“大哥、四哥,別擔心,小弟和雙清姐姐這就來救你們!”
被關在地牢中的宋遠橋等人,忽然叫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不禁一愣,隨即大急!
莫聲谷急忙叫道:“九弟!快跑!快點去告訴師父和雙清姐姐,讓師父他們來救我們!”
雙清卻幽幽的嘆了口氣,目光溫和的看著身前不遠處的漢王爺,語氣嬌媚婉轉的道:“王爺,你這就不厚道了哦!宋大哥他們,怎麼說,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把他們關在這裡,還用鞭子招呼他們,可是很不禮貌的!要不,我們作個交易,你放了他們,我對你既往不咎。你看這樣行不行?否則,一旦撕破臉皮,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了。”
朱高煦倒也乾脆,立刻就說道:“可以。本王可以放了他們。但是,本王卻有一個不情之請。請姑娘斟酌。”
說話之間,他們已經進入了地牢之中。
雙清眯眼四處打量,只見這裡是一個寬廣約七八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