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你們沒看見這位昝施主,行色匆匆?據江湖傳聞,她的姐姐,被朝廷抓入了刑部大牢,當今皇上已經下了聖旨,在下個月初三,就要行刑問斬。她記掛著姐姐安危,哪有那心思來管我們的事情?”
慧風道:“不錯,以她的性格,對於那品行不端的陳施主,恐怕早就出手懲戒於他了。可是這次,居然就這麼輕飄飄的放過了他。那可是從來未有之事。算了吧!求人不如求己,這件事,還是我們自己來解決吧。”
慧可卻是憂心忡忡的道:“可是對方不僅武功高強,又人多勢眾,且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我們人單勢孤,恐怕難以討的好去。若是得這位昝施主相助,恐怕成功之望,便要多加上幾分了。”
他們正在這裡議論,卻忽然聽到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響,一行五人一齊騎馬,從長街盡頭疾馳而來。
那空淨等人好奇的抬頭望去,只見當先一人,年約三旬上下,身穿一件淡紫色的對襟雲紋長袍,頭戴紫玉冠,相貌俊朗,膚色白皙,腰間佩著一柄形式古拙的長劍。
那一份凜凜正氣,不怒自威之勢,令人頓生敬仰尊重之意。
他身後跟著,四名服飾打扮容貌皆是一致的美貌少女。
四女皆是腰佩雙刀,一個個英姿颯爽,明豔照人。
五人所騎駿馬,也都是神駿非凡。
雖然不如雙清的坐騎紫騮駒,卻也是這世間難得一見的寶馬良駒了。
那當先而行的紫衫男子,當然也見到了這五個大和尚。
當馬奔到近處,他立刻抬腿跳下馬背,徑直走到五僧面前,雙手抱拳,含笑一禮:“敢問諸位大師,可是少林高僧?在下納蘭容欽,見過各位大師。請教各位大師法號?”
空淨等人見此人,相貌俊朗,滿臉正氣,說話也是彬彬有禮,也是不由得一起雙手合十還禮:“阿彌陀佛!不敢不敢。貧僧少林空淨,攜師侄慧風、慧方、慧可、慧賢,見過納蘭施主。請問納蘭施主有何見教?”
納蘭容欽大笑道:“原來是少林派的空淨大師。大師客氣。見教不敢當。只是在下適才聽大師言道,似乎是有什麼事情想要請人幫忙?而且還似乎提到了一位姓昝的的朋友?敢問大師,那位姓昝的朋友,是不是一位身穿紫衣的美貌姑娘?只是不知,她如今何在?”
那空淨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沉聲問道:“不知納蘭施主,可是認識那位女施主?”
納蘭容欽見到他這副警惕又擔心的模樣,忍不住宛爾一笑,雙手擺了擺,沉聲道:“大師不必多慮。這位昝雙清姑娘,乃是在下的至交好友。她重傷未愈,在昨天一早,從武當山上,又不告而別。武當派張真人,與俞三俠他們,都甚是擔心。在下不揣冒昧,便自告奮勇的先行前來,想看看究竟。還請大師不吝見告。”
畢竟,納蘭容欽與【幻夢湖】都是聲名不顯,而空淨諸僧,雖然是出家之人,卻一向慈悲為懷。雖然見到納蘭容欽滿臉正氣,言語和善,又彬彬有禮,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而昝雙清又是一個漂亮的孤身弱女子,讓這幾個大和尚,心裡便下意識的護著她幾分。心中更是對他,存了幾分警惕之意。
雙方正在僵持尷尬之際,又是兩騎馬並肩疾馳而來。
這次來的,乃是兩名腰佩長劍的年輕男子。
當先男子,一身青衫,年約三旬上下,一身凜凜正氣,令人一見即生親近景仰之意。
他身後之人,則是一名身穿黑衣,膚色微黑的魁梧少年。
他二人一見到納蘭容欽,立刻一起展顏笑道:“納蘭閣主,到底還是你們的腳力快。不過,不知閣主可曾打聽到我雙清妹子訊息?”
這二人,空淨和尚五僧卻是認識。
他們都是忍不住臉上微微色變。表情也變得更加怪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