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蓮舟身上的傷口。
當他看到了俞蓮舟那遍佈全身的恐怖爪痕,與胸口,這個恐怖又邪異的爪痕,跟著又察覺到了俞蓮舟傷口中,溢位來的絲絲邪惡陰寒的氣息,不由的大驚失色!
他伸出雙手,剛剛想去抱著俞蓮舟,卻是忽然聽到雙清一聲低叱:“宋遠橋!你想死了嗎?你想死可以,但是你別想拉著你二弟陪葬!”
宋遠橋這次倒是沒有和雙清唱反調,他立刻就收回了雙手,一臉疑惑的看著張三丰,訥訥的問道:“師父,為什麼三弟抱著二弟沒事,我抱著就不行?”
張三丰卻是臉色難看的一拂衣袖,不無慍怒的喝叱道:“你問我幹什麼?你去問雙清丫頭去!”
宋遠橋只能紅著臉,訕訕的走到了雙清身邊,軟語央求道:“雙清妹子,這是怎麼回事?”
雙清冷冷的看著他,語氣淡漠的道:“呵呵!雙清妹子?小女子可沒有那麼大的福氣,做你宋大俠的妹子。如小女子這般奸詐惡毒的小妖女,宋大俠不懲奸除惡殺了我,那就算是小女子的福氣了。妹子?那個可萬萬不敢當!”
俞岱巖與張松溪兄弟,聽到雙清這番陰陽怪氣的話,忍不住都在為大哥在心中默哀。
他們兄弟心中清楚。自家大哥對她們兩姐妹,一向都是不屑一顧。這個小丫頭若不是瞧在他六弟、五弟、七弟的份上,他們這位大哥,恐怕早就不知道有多少苦頭吃了。
雙清雖不是睚眥必報之人。但是對他這位大哥小懲大戒,那恐怕還是免不了的。
他們兄弟早就知道了,雙清那神鬼莫測的手段,便都心照不宣的乖乖閉嘴。當起了安靜吃瓜的群眾。
問題是,他們兄弟明白。可是他們的大哥宋遠橋,卻不明白。
他此刻被雙清懟了幾句。身為武當派掌門大弟子,這份傲氣還是有的。
當下也是陰沉了臉。但當著師傅的面,他說話也不敢失了分寸。只是語氣淡漠的道:“宋某念著你們姐妹對我們兄弟有救命之恩,才對姑娘以禮相待。但你也不要不知好歹,不知進退!”
雙清卻是一聲輕笑。一臉揶揄的道:“是,是!宋大俠教訓的極是,是小女子妄自尊大,不知好歹,不知進退。這魘魔的事情,還是宋大俠自己解決吧。”
她偏頭看看張三丰,一臉似笑非笑的道:“張真人,恭喜你收了一位文武雙全的能幹弟子。小女子才疏學淺,能力有限。就不摻和啦。哎呀,傷口好痛。張真人,我去休息啦。你的這位六弟子的事情,還是你這位能幹的大弟子。來解決吧。”
張三丰師徒都知道,這丫頭在說反話。
若是平常,他們就算跟這個丫頭打個哈哈就算了。
可是,二弟子俞蓮舟被魘魔附體。六弟子殷梨亭雖然還魂歸來,可是到目前為止,他卻不言不動。對周遭所發生的一切,全都不理不睬。他就那麼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彷彿一個局外人一般。
不,準確點說,他就像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呼吸。
沒有反應。
也沒有任何動作。
張三丰師徒擔心,俞蓮舟的身體狀況,更加擔心殷梨亭的生死。
此刻,見到宋遠橋,還在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為是的瞧不起雙清,張三丰不由得心中更加火大。
相比之下,他更加珍惜雙英姐妹,這對聰明善良,又善解人意,溫柔能幹的小姑娘。
他惱怒的瞪著他的大徒弟。忍不住罵道:“我把你這個小兔崽子!蓮舟,你救不了;梨亭,你也束手無策。至於你的五弟張翠山,他失蹤了這十多年,迄今為止,你可曾幫到他半分?你說,你還能幹什麼?你二弟,六弟,若是沒有她們姐妹二人出手相助,你恐怕是一個都救不了。你說,你還得意個什麼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