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存在。你看看你俞二哥他們對她們姐妹的態度。你們對她們不敬,你就是對為師不敬。明白了嗎?”
王道宗一臉懵逼的道:“回師父的話,弟子不明白。她們兩個明明對恩師不敬。弟子維護恩師清譽,難道錯了嗎?”
張松溪踏上一步。伸手抓住王道宗手臂。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王師弟,你糊塗啊。你知道這兩個小姑娘是誰嗎?她們是昝氏雙姝!若是沒有她們姐妹兩個,我們武當派眾兄弟,現在還能不能聚在一起,都是問題。如果沒有她們,你現在都看不到你二哥,三哥,四哥和六哥七哥了。她們對我們武當派有再造之恩。你們可千萬別怠慢了人家。”
王道宗,孫碧雲,周真得,盧秋雲四人此時方才明白。這兩個躺在床上,病懨懨的少女,居然就是對他們武當派恩重如山,令江湖宵小聞名喪膽,大名鼎鼎的昝氏姐妹。
他們兄弟都甚是意外。
盧秋雲欽慕崇拜的道:“原來她們就是江湖上盛傳的,貌美如花,仁義無雙,重情重義,又是醫武雙絕的昝氏姐妹?她們居然這般年輕?好像跟我們差不多大吧。這也太逆天,太厲害了吧?”
王道宗也是一點尷尬的道:“原來她們就是文武雙絕,聰慧過人,仁心仁術的昝姑娘?對不起,對不起,貧道失禮了!兩位昝姑娘,對不起。”
雙英姐妹微微一笑。語氣淡淡的道:“自家兄弟姐妹,何必那麼客氣?道長言重了。”
張松溪微笑道:“這說了半天還是沒說到點子上。雙清妹子,你們在笑什麼呢?”
雙清微笑道:“四哥,我們在笑,你師父為老不尊。”
她將當日胡桃坡前,張三丰戲耍她們姐妹,又搶了她們烤雞之事說了出來。
張松溪兄弟都是尷尬不已。
雙清又簡略的說了當日渡河所發生的一切。
眾人此時方才明白,原來雙英姐妹與殷梨亭的相逢,居然還有這般曲折。
張三丰看著她們姐妹,又是疼愛憐惜,又是無語的道:“那雙英丫頭,當時在那地窖中破除陣眼之時,到底發生了何事?你為什麼將所有人趕了出來,獨自面對?”
雙英淡然自若的道:“說實話,當時我被那殿主制住,以為此次全無生還之望。而且破陣之時,也有著極大的兇險。我不想連累二哥與我妹妹他們,所以將他們趕了出去。實不相瞞,當時,我是抱著必死之心的。”
張三丰看著她,眼裡盡是憐惜與不捨,忍不住伸手拍拍她柔弱的香肩。輕嘆道:“還好你安然無恙。或者別說蓮舟兄弟他們。恐怕我老道都要愧疚終身了。那後來你怎麼是怎麼逃過這一劫的呢?”
雙英微微低頭。長長的睫毛眨動了兩下。兩行晶瑩的淚水從眼中泛出。
她的語氣也是充滿了傷感。輕輕啜泣了一會兒。
張三丰眾人都不忍心打攪。房中原本歡樂的氣氛,也變得沉重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
雙英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抬頭展顏一笑。
她這一笑,如新月初霽,襯著眼中的水霧,又如帶著露水初綻的荷花。
清新明麗。
又美豔不可方物。
頓時讓空間好像都一下子明亮起來。
她目光看著在場眾人。眼中也是濃濃的不捨。
聲音低沉的道:“說實話,我原本以為這次是必死無疑,也沒有抱任何生還的希望。但是我沒想到。那個什麼狗屁殿主,居然是我高估了她。當時我的兵器都在身邊。她若是想要殺了我,用我的廓爾喀和【椒圖】一刀就可以解決了我。可是她卻自作聰明的,用手擊我天靈蓋。在我頭骨受創,流血倒地的那一瞬間。她以為我死定了。她還不放心的摸了一下我的脈搏。張真人知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