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雙清面前,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半點逾越,他劉古泉又怎麼敢在她面前放肆?!
再說,那金袍男子與黃衫客聽到雙清這話,都不由的回頭看著那臉色白中泛青的南宮門主,又看到躺在地下,雙手抱著肚子,滿臉鮮血,神情痛楚,不斷呻吟的紅衣僧人,不由得面露猶豫糾結之色。
此時,那南宮門主終於緩過來了那一口氣,他強忍著斷手之痛與全身上下傳來的麻癢痛苦,勉強站穩住身子,冷冷的下令道:“五行陣,歸位,起!”
那黃衫客與金袍男子,青衫女和黑衣道士,在那南宮門主手腕被折斷之時,便陷入了群龍無首的混亂局面。
此時聽到他們的門主下令,立刻就行動了起來:以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的順序,站好了方位。
只是紅衣僧丹田被雙清所廢,掙扎不起,“五行陣”缺少火之一項,變成了“四行陣”。怎麼看,都有點不倫不類。
雙英姐妹倆看著他們這“五行缺一行”的“四行陣”,不由的輕輕的一笑,側目看著那南宮門主,口中譏諷道:“南宮大門主,說好的五行陣呢?怎麼成了這德性了?你這是瞧不起誰呢?”
那南宮門主惡狠狠的瞪著雙英姐妹,咬牙切齒的罵道:“死賤人!你們用卑鄙下作的無恥的手段,傷了本門主與火部的僧侶,你們倒來說風涼話?”
雙清微微挑眉,眨眨眼睛,微微一笑,道:“自古兵不厭詐。只怪他們學藝不精,技不如人,與我們何干?”
那南宮門主氣的吹鬍子瞪眼的道:“奸詐狡猾的妖女!強詞奪理!”
雙英皺眉拍拍雙清的肩膀,語氣淡漠的道:“丫頭,與他們說那麼多廢話幹嘛?趕緊打發了他們,好給六弟治病是正經!”
雙清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偏頭蹭蹭姐姐玉雪粉嫩的頸脖子,嬌哼道:“哼!我知道啦!壞姐姐!”
隨著話音落下,她也站直了身子,臉上的笑容斂去,面對當前的青衫女,一臉不耐煩的叱喝道:“要打趕緊的!不打就滾蛋!”
四青衫女的臉色微微一變,卻不廢話,四女雙手各握著一條長約四尺的木棒,雙手揮舞著,帶著嗚嗚的風聲與凌厲的殺意,從正前方,呈半圓形包抄了過來。
無獨有偶,此時身處雙清側方的黑衣道士雙手執著一條長約兩尺,粗逾四寸,這端有數個小孔的竹筒,也衝著雙清衝了過來。
在那道士前衝之時,他們左手託著竹筒,右手在竹筒那頭一拉,隨即使勁一推。
雙英姐妹都是目光敏銳、聽力過人之人,在甫一聽到這竹筒中發出“呼嚕”一聲異響時,便已經驚覺到不對勁,直覺告訴她們,這竹筒中裝的不是毒煙毒砂,就是毒水。
不過,黑色屬水,那些道士又是站在北方壬癸水的位置,想來大機率是裝的毒水了。
不過,雙英姐妹倆,既然都知道了道士竹筒中裝的是毒水,又怎麼可能任由他們將毒水噴向自己身上?她們雖然不懼,但是也不想惹這個麻煩。
所以,姐妹倆當機立斷,手中廓爾喀一揮,立刻向著那竹筒劈出一道凌厲的刀芒!
眾人只聽到嗤嗤的數聲輕響,那四名道士手中的竹筒,毒水尚未噴出,頓時就碎裂開來。
隨著竹筒碎開,一股濃郁的腥臭味便隨風四散,一股股漆黑的液體也隨即四下濺射開來。
那四名道士猝不及防之下,居然被雙英姐妹砸了他們的吃飯家伙,頓時就手忙腳亂的四下散開,躲避四濺的毒液。
那四名青衫女子正雙手高舉著棒槌前衝,眼看著就到了雙英姐妹的身前,卻料不到,原本是配合她們,來圍殺雙英姐妹倆的同夥,居然被雙英姐妹反殺,倒撞到了她們的身上。在她們驚愕失聲之下,手腕一抖,那棒槌便紛紛落在了那四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