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喪命的事也說了出來。
當袁老爺子聽到,殷利亨為了維護,被庫爾德遜所抓的無辜少女,而被廢了丹田與修為,又被鎖困於鐵籠中時,頓時又怒又怕,又是擔心。雖然已經事過境遷,但還是忍不住怒道:“這庫爾德遜也太不是東西了!這麼禽獸不如的傢伙,是怎麼當上大祭司的?對了,殷六爺,你身上的傷好些沒有?武功恢復了嗎?那混蛋祭司又是怎麼會大發善心,放了你出來的?”
殷利亨微微一笑,又將雙英姐妹如何救了自己的經過,詳述了一下。有些事是他經歷的,有些事是雙英姐妹告訴他的。末了苦笑道:“他可不會發什麼善心,他是惡貫滿盈,自作自受。一輩子假借河神之名斂財害命,便被雙清姐妹和她們的朋友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假借河神之名,將他除了去。否則你我哪裡還有機會見面?恐怕你我要到陰司才能重聚了!”
袁老爺子聽到這些,也是為殷利亨感到後怕,同時也感到幸運:“殷六爺,這還真的是好人有好報!種什麼因,得什麼果。正所謂天理昭彰,報應不爽。那大祭司作惡多端,惡貫滿盈,當有此報!而六爺你因為救人而身陷囹圄,武功盡失,生死一線間,上天便安排了昝家二位小姐,前來搭救。不僅助你脫困,還幫你恢復了武功。”
殷利亨呵呵一笑:“老爺子,確實是好人有好報。那也是你我平時多行善事,才有今天的福報。”
二人正說的高興,段致遠卻滿臉擔心的走了過來,向殷利亨雙手抱拳行了一禮,低聲道:“久聞中原有個武當派,武當諸俠俠肝義膽,義薄雲天。在下也曾慕名前往武當山,以求拜會一面。只是緣慳一面,在紫霄宮,有貴派道長告知在下,諸位俠行天下,萍蹤無定,也不知道何時歸來。在下只能乘興而去,敗興而歸了。沒想到,今天居然有幸,見到了殷六俠尊顏。”
殷利亨起身抱拳回了一禮,微微一笑:“段爺言重了!區區虛名,何足掛齒?倒教段爺見笑了!”
段致遠正欲說話,卻見雙英姐妹並肩走了過來,雙清雙眉微挑,嫣然一笑:“段大爺,你明明一肚子的疑惑想問,卻偏偏假惺惺的與殷六哥客氣。你累不累啊?”
殷利亨聞言不由一愣,疑惑的道:“哦?不知道段先生心中有何疑問?不妨說出來聽聽?”
段致遠微微遲疑了一下,方神色凝重的道:“我們在胡家後院如此明目張膽的療傷吃飯,那胡大少萬一帶人殺了過來,那該怎麼辦?還有,這都中午了,胡家之人怎麼便似聾了瞎了一般,既不見做飯,也不見他們四下走動?殷六俠可知這是為何?”
殷利亨淡淡道:“哦!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中間的關竅,還要問雙清妹妹才能知道。”
雙清見到段致遠看著自己,不由嘻嘻一笑,滿臉戲謔的笑道:“段大爺,我這個惡毒的小妖女說的話,可信麼?”
段致遠老臉一紅,尷尬的一笑,訕訕笑道:“昝二姑娘說笑了!在下之前對姑娘多有誤會,這半天見到二位姑娘所作所為,方知是在下有眼無珠,錯怪了姑娘,還請姑娘見諒!”
雙清見到他如此爽快的承認自己的不是,倒是有些意外。不過經過這半天的相處,雙清也算是對他性格為人有所瞭解,況且她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而已,又豈會真的認真計較?
當下嘻嘻一笑,擺了擺手,認真的道:“段先生言重了!段先生胸懷磊落,義薄雲天,倒是小女子冒犯了!不過,段先生心中的懷疑顧慮,大可不必。胡家上下包括胡家大少在內,別說今天不會殺過來,以後也不會來了。興師問罪?呵呵!下輩子吧!”
這一下,不光段致遠先前的滿腹疑惑沒有解答,此時又添了新的疑問,就連旁邊的袁老爺子都是滿臉疑惑,二人同時問道:“啊?為什麼啊?”
雙清原本是滿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