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更甚,覺得陸辰為人謙遜,清高自律,是值得結交的,若能拉到麾下,替自己效力,豈非是大功一件?
不過從陸辰的話聽來,想拉他入夥可能沒那麼容易,便笑了笑,道:“陸辰兄潔身自愛,視金錢如糞土,乃我輩楷模,又不圖報答,不如這樣,我在五象門山腳下經營著最大的酒樓,若是陸辰兄肯賞臉,自是好吃好喝招待你,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最大的酒樓?郡主好手筆!”陸辰故作驚訝,其實這些資訊他早就從福王那裡聽到了。
皇甫薰受了讒言,俏臉一紅,邀請道:“我還是想請陸辰兄和我等一起上路,一來好照應,二來我確實也想請陸辰兄去我的酒樓做客,若是不嫌棄,還望賞個臉。”
“哈哈,不必不必,陸某有些事務在身,就不叨擾了,”陸辰隨便想了個措辭,推脫道。
“事務,陸辰兄有什麼事務,如此緊要?”
因為邀請不到陸辰,皇甫薰略微失望,以她的美貌驚豔,只要稍稍出賣色相,加上齊國的威望,普通人都搶著送上來門來,她反而還覺得看不上。
但陸辰卻三番五次的將之拒絕,這已經打擊到了她的自信。
“郡主!”
就在這時,何在今自山下飛奔上來,當看到陸辰之時,臉色立刻冷了下來。
“郡主,你沒傷著吧?”何在今問道,他的雙眼一直盯著陸辰,神情冰冷。
“姓何的,你不要亂來,如果沒有陸辰兄,可能本郡主早已葬身在蜘蛛肚腹裡了,”皇甫薰有些惱怒,對於何在今和狄萬仁二人辦事的效率十分不滿。
“郡主息怒,”何在今本來也不是任打任罵之人,但做錯了事,就該領罰,不懂的承認錯誤,那就是沒被教化的野蠻人。
“讓陸辰兄見笑了,這是家奴,辦事不力,我回去定然要好好地懲罰一下。”
陸辰輕蔑一笑,道:“郡主辦事果然有章程,不愧是一國郡主,在下佩服。不過這是郡主的家事,在下就不摻合了,這就告辭。”
說著,陸辰轉身離開。那皇甫薰眼中還帶有一絲期盼,陸辰已經在她心中建立了莫大的好感。
而何在今看著陸辰離開,眼神越來越冷,皇甫薰說要懲罰他,雖然只是一句場面話,但下人就是下人,哪能當著別人的面,衝撞自己的主子?
陸辰走後,何在今湊到皇甫薰旁邊,說道:“郡主,此子巧舌如簧,花言巧語,我看他沒安什麼好心!”
皇甫薰聞言,立刻臉色一變,輕喝道:“何在今,你最好不要亂來,此子沒有威脅到我們。你師父讓你來保護我,可沒讓你胡亂殺人,陸辰氣功高強,言辭得體,氣度非凡,應該為我所用才是!”
皇甫薰言語之間,頗有巾幗風範,相比韓國郡主,則多出不少謀略,心胸更加寬廣。
當然,這些話陸辰是聽不到的。
此時三天時間已經過去一半,算算路程,也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下了山,陸辰繼續前行。之後遇到過筆直的懸崖,需要徒手攀爬。還有寬大的河流,肉身不能飛,只能下水泅渡,以及一些險要的山川,驚險無比。也遇到了不少猛獸,皆被他一一擊殺。
到了第三天傍晚,陸辰終於回到了五象門山腳之下的入籍處,重新入籍,然後把資訊錄入石頭鏡子,現在,他就是真正的五象門記名弟子了。
在他之前,還有十來個已經趕到了的,看情況,他們都沒費什麼力氣。這些人就是所有參加考核的人當中的龍鳳,王者。
陸辰留意了一下,其中之一就有那個提青鋼劍的冷酷少年。除了他,還有皇甫薰三人,以及另外幾個能讓人過目不忘的,包括那對姓殷的美貌兄妹,大周福王,路州總督之子陳世虎,和一個傲慢的持棍少年,一個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