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還不明顯嗎?我沒有說過不喜歡你,你做什麼 ;那麼匆忙的就做出了決定?是因為你害怕我說出不喜歡你的話,還是,你心裡,根本就對自己沒信心?”
平凡怔怔地看著他:“我……”
“平凡。”秦軒打斷她,一步步走近,在她身前站定,忽而聲音就柔了下去道,“我也想我們能像王爺王妃那樣,他們歷經過千般滄桑才終於在一起,我不想我們走上他們一樣的道路,我們明明可以比他們更幸福,卻為什麼白白放棄?平凡,我是喜歡你的,我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許,是從你醉酒跟我打架,也許是那一晚上,又也許是我與王爺離京的時候,雕木簪的時候,看著你在雪地中匆匆向我跑來的時候,又或者,是你剛剛走路的時候,我只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已經認定,我秦軒此生的那個人,就是你了!不論你是不是還怪我,是不是嫌棄我,還是再要找我打一頓,你放心,我一定都讓著你,你打我,我就躲,決不還手,你怪我,我認錯,保證下回不犯了,你嫌棄我……”
他突然頓了一下,平凡此刻眸中已經有淚光閃爍,聞言,瞪著他道:“嫌棄你,你要怎麼樣?”
秦軒想了想,有點想不出來,差點就要伸手撓腦袋了,最終,眼睛一亮道:“你若是嫌棄我,那我就努力變成讓你不嫌棄的樣子。”
這是什麼答案?
“可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還是會嫌棄你!”
秦軒呆了一呆,到底是被難著了,他眸光略略一黯道:“如果註定被嫌棄的話,那我就只有……讓你更嫌棄了!”
他突然撲了上來,平凡嚇了一跳,可是再要反應已經來不及,秦軒已經抱住了她,將她整個納入懷中,徹底地封住她的唇,將她所有的嫌棄都盡吞入腹。
後來,平凡每每想起秦軒的這場告白,總覺得,她隱隱是虧了什麼!
錦言一連在醫館休息了十來天,這才總算是回到了秦王府。
這些時日,她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照顧佟兒;卻在回府這日,突然被一隊人攔住。
彼時,馬車已經到達秦王府門,可是分明還隔了一段路程,就這麼生生被攔下,她正納悶呢,外頭已經響起了一道男聲道:“求秦王救救犬子!”
馬車之內,秦非離的臉色倏然一沉,錦言當即便覺得奇怪起來,問起秦非離道:“誰啊?”
秦非離沒說話,卻直接按下她欲挑開車簾的手道:“你坐會兒,我去處理下。”
錦言點了點頭,便見著秦非離一掀袍子,下了馬車。
錦言到底是忍不住,挑開了車簾往外看。
只見府門口跪了一地的人,當先一人,身著一身青色的袍子看上去年約五六十來歲,跪在地上,見秦非離走近,急忙便叩頭下去道:“求秦王救救犬子。”
秦非離一身白衣背對著馬車,錦言只聽得他的聲音透著些冰寒之意道:“太尉大人似乎是跪錯地方了,這裡是秦王府,不是皇宮。”
即便是秦非離背對著自己,錦言也想象得到,他此刻,臉上的神情,定然是陰沉得嚇人的。
“秦王,老臣知道犬子膽大妄為,傷了王妃,但現下,他已經知道大錯,但求秦王看在老夫只有這麼一根獨苗兒的份上,繞過犬子一命,給他一個痛改前非的機會。”那被稱為太尉之人又叩了下去。
秦非離並沒有扶起他,卻只是道:“貴公子關押的地方是刑部,刑部向來只聽皇上的命令,太尉大人,是真的拜錯地方了。”
他說完,也不給那宇文修絲毫回話的機會,冷冷轉身,朝著馬車走來。
一眼便看到錦言探出的半個腦袋,秦非離莫可奈何的搖了搖頭,錦言吐了吐舌頭,急忙縮回了馬車之內,秦非離掀開簾子,極其無奈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