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可數,並不是不想回去,實在是在這古代,女兒經常回孃家視為不吉利,所以她才不能回,聽溫歌吟這麼一說,她連忙答應下來道:“那就勞煩姐姐安排了!”
兩個人進入涼亭,宮人在前面挑開垂簾,方便二人穿過,溫歌吟隨即道:“說起來,秦王出征已經大半月過去,可有家書回來?”
錦言點了點頭道:“來過一封,不過近來許是軍事繁忙,便不曾寄過信回來。”
溫歌吟的眸中掠過一絲異樣,稍縱即逝,她隨即道:“聽聞秦王/剛入惠州,便攔截了一隊楚國人馬,繳獲千批戰馬士兵,皇上龍顏大悅,說起來,妹妹若是早些嫁過去,秦王的腿疾便能早些好,這樣一來,自然能早些為皇上分憂,也不必讓他在惠州一事上,頻頻憂心。”
她這話,似試探,又是感嘆,錦言聽後,無奈一笑:“你我姐妹去年年初才幾笄,女子十六方嫁,是古而下來的規矩,姐姐也才年初入的宮,當妹妹的,又怎能早嫁?”
“倒是本宮糊塗了。”溫歌吟溫婉一笑,隨即又想起什麼才道,“說起來,下月末便是妹妹生辰,也不知,秦王能否歸來為妹妹慶祝?”
“這就得看楚國給不給北宇機會了。”
姐妹二人相視一笑,看似十分和諧齊心的畫面,卻二人各懷心思。
壽康宮近在眼前,錦言退後溫歌吟一步,讓她先進,自己緊隨其後。
請安之後,溫歌吟上座,而她則站在太后下手的位置。這下雙胞姐妹二人一下子就曝露在眾妃面前,難免叫人比較,尋出不同來。太后樂呵呵的與一眾妃嬪聊天,本來身子並不好,今日卻似乎是因為高興,好多了。
錦言在一旁為她添茶倒水,服侍得用心用力,時不時的聽著眾人間的聊天,笑上那麼兩句,倒也還算和諧。
只不過,這和諧卻被一道通傳聲打破,原因是,皇上來了。
除了太后以外,所有的人都起身行禮,秦非墨一身黑色龍袍,頭戴金冠,單手背立,踏著穩健的步子進來。他徑直走到溫歌吟身前,扶起她,視線卻若有似無的在錦言身上一個打轉,隨即道:“朕聽說秦王妃昨日便進了宮,母后這下,可算是歡喜有人作陪了。”
太后也樂呵呵的笑起來:“可不是,有個貼心的人陪著,哀家這病啊,也好了一半。”
秦非墨點了點頭,隨即又看向錦言道:“上一回秦王妃無故暈倒,現在可查出病因了?若不然,朕讓孟御醫給你看看?若是還拖著病體,那可就萬萬使不得了。”
秦非離這幾句關切的問話,成功的將本來還不顯眼的錦言順利推到了風口浪尖上,眾人看她的目光頓時別樣起來,連溫歌吟看她的目光也帶著幾分深意。雖然她依舊是得體的若有似無的笑著,但錦言就是看出她笑容下的別有深意。
遇上一回一樣,錦言此次進宮,只想安然度日,但與上一回不同的是,她留了心眼,時刻告誡自己,儘量低調,不可惹事。
她本想就此三兩句話揭過,也已經躬下身體準備開口了,太后卻忽而道:“那可真得宣孟御醫來看一看,昨日秦王妃來拜見哀家時,就無故頭痛,哀家生怕她有什麼病症在,皇帝這麼一說,這事可不能再耽擱。”
秦非墨眉頭一擰;便朝身側的張禮示意;張禮領命急忙去宣御醫去了,溫歌吟適時開口道:“既然病體不可耽擱,今日的早會這就散了吧。”
太后也點了點頭,擺了擺手道:“那就都散了。”
眾妃請辭,卻分明俱都滿心疑惑錦言的病。那日宮宴驚鴻一舞,親眼見證過的人都只道驚為天人,一旁的溫歌吟不知道被比下去多少。也不知,這樣的美人,到底得了什麼病?
眾人移至偏殿,孟楚絕很快到來,他一身玄色御醫官袍,身後有宮人提了藥箱,進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