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凝道,“公子,宋家小姐……沒有跟你回來嗎?”
單飛宇神色一黯,這才道:“種叔,餓哦退婚了。”
“什麼?退婚?!”種叔當即一愣,隨即滿面愁容,“公子,你怎麼……”
“種叔,這件事不能怪公子。”七明適時從背後走出,對著鍾叔道,“您是不知道,公子此番何止受委屈那麼簡單,差點都丟了性命,要不是溫公子一行人出書相救,公子就回不來了。”
“什麼?究竟怎麼回事?”主屋之內,被婢女攙扶著走出一名老婦人,滿頭銀髮,看上去足有七十多歲,應該就是單飛宇的祖母了。
她顯然是聽到了剛剛七明的那些話,在婢女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從裡面出來,看了一眼七明,又看向單飛宇道,“宇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飛宇知道她身體不好,怕她受不住,急忙上前攙扶住她道:“祖母,您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大,宇兒先扶你回去。”
老夫人卻一把捏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道:“你跟祖母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單飛宇猶豫的看著她,老夫人隨即目光一轉,落到一旁的七明身上道:“七明,你來說!”
七明小心翼翼地看了單飛宇一眼,見他不語,這才壯了單子開口道:“事情是這樣的,公子到達淮江當日,便拿了老爺當年與宋家指腹為婚的親筆書函,到宋家求親,豈料,宋家老爺見過公子之後,不但羞辱我們單家沒落,還暗倒出宋家小姐絕對不會許配給公子,公子拿出信函指責他言而無信,那宋老爺許是面子掛不過,便說宋小姐身患惡疾,需得附近山上的七色草為藥,方可救治。只要公子拿到七色草,他便答應將他家小姐許配給我們公子。”
他說到這裡,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原本睿智的眸光之中,已經隱忍射出憤意出來,單飛宇見此,急忙道:“祖母,別聽了,事情都過去了……”
“繼續說下去。”老夫人將柺杖往地上一砸,硬聲道,“昔日我單家堪稱鄴城首富之時,他宋家是如何巴結我們單家,求的這門親,今日單家沒落,他竟這般出言羞辱,老婦倒要聽聽,他宋遠端,究竟無恥到什麼地步,七明,說下去!”
“是。”七明砸了砸嘴巴,只得繼續道,“公子當時也是氣急,便應下了這件事,可是熟料,那七色草竟然是在毒蛇群中,公子為取草藥,身重蛇毒,當時我們帶去的銀兩又被小賊偷去,我請不到大夫,便只能在客棧乾等,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宋老爺知道公子中毒的訊息,想要脫離干係,便趕緊將自己女兒許配給了當地太守之子,諸般打擊之下,公子身子越發支撐不住,也就是在這時,幸得上天相助,溫公子出現,利用火光趕走了毒蛇,順利採下七色草給公子做藥引,又為公子治療腳傷,這才使得公子撿回一條命。”
老夫人越聽到後面,臉色越不好看,終於聽到單飛宇化險為夷,這才細細的對他好一番打量,隨後才看向單飛宇身後錦言一行人,卻眸光一閃,道:“宇兒,七明說的,救你性命的人,是不是她們?”
單飛宇點了點頭道:“是的,祖母,當時我們在客棧遇到,幸得他們相救,我的蛇毒這才除去。不僅如此,這位溫公子醫術了得,她手下的人也各有妙處,還有那位雲凡公子,一身武藝,虧得他們,孫兒才撿回一條命。”
“好,好,好!”
老夫人欣慰地點了點頭:“既然是有救命之恩,我們單家自然不能怠慢恩人。管家,去讓廚房準備。”
鍾叔應了一聲,忙的吩咐下去了。
老夫人隨即顫顫巍巍地上前來道:“想不到公子這般年輕,還有如此膽識,宇兒能交到你這樣的朋友,可謂三生有幸。”
錦言客氣的笑了笑道:“夫人說的哪裡話,單公子單純善良,溫言這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