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道:“皇上這就要離去了嗎?”
迷上了一部文;所以;不知不覺就看了一天;更晚了。
059 溫醫女不睡覺,跑來朕的寢宮作甚?
小嬋說;眼前這位是近來頗為受chong的佟美人。錦言雖沒看清她的樣貌,但光就一雙藕臂出來,已叫人生出春色無邊的遐想,哪裡還曾計較那模樣。
秦非墨捏了她的手心一下,一雙狹長的眸子不知是不是因為歡愛過後的原因,竟染了別樣的風情看了佟美人一眼,淡淡道:“近日前朝諸事頗多,朕不能分身太久,彤兒就好好歇息一番,待晚間,朕再來看你。”
佟美人“嗯”了一聲,萬種風情的挑開簾幔,竟不著寸/縷的從chuang上起身,拿了一件秦非墨散落的外袍鬆鬆垮垮的裹上:“臣妾伺候皇上梳洗。”
秦非墨略略頷首,這時,早有等候的宮人將準備好的洗漱用具端了進來。佟美人先是給秦非墨淨了面,隨即又細細的為他更衣,黑色的五爪盤龍龍袍上身,先前還尚有幾分妖嬈風情的皇帝,頃刻間眉宇軒昂,霸氣威嚴,又是那個不苟言笑,陰晴不定的一代帝王。
錦言垂了眸子,自始自終同身邊的宮女一起站在角落不起眼的位置,秦非墨自始自終似乎根本就沒發現他,直到他的身子大步流星的跨出內殿,她這才跟著鬆了口氣。
滿天星辰皆躲進了雲層,才丑時一刻;外頭黑漆一片;竟不知什麼時候落起綿綿細雨來。張禮在前頭撐著雨傘送秦非墨上了輦車,肩輦朝著寢殿而去時,錦言在身後三呼萬歲的恭送聲中隨了張禮一起,快速跟著衝進了雨幕。
很快便到了寢宮。
龍非墨本來大步流星跨進殿門的腳步忽而一頓,就在錦言以為他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時候,他忽而轉過身來,看了自己一眼,眉頭挑了挑道:“好端端的三更半夜,溫醫女不睡覺,跑來朕的寢宮作甚?”
錦言臉上一紅,這話的意思,好似她巴結過來似的。
她尚未答話,旁邊的張禮低頭解釋道:“回皇上的話,溫醫女是替人值班,只因同屋小嬋感染風寒,故而頂替而來。”
秦非墨上下打量了錦言一眼,忽而道:“內務府是要來作甚,這樣簡單的事情都解決不了?”
張禮忙的一下跪了下去,錦言心下一驚,怕這件事牽連到小嬋身上,急忙也跟著跪下解釋道:“回皇上的話,事出突然,來不及通知內務府,錦言故而大膽一試。”
這皇帝實在是猜不透他心裡怎麼想的,前些日子還對她衣服興趣盎然,關懷備至的樣子,幾日光景不見,竟似乎又開始挑起她的刺了。
她心頭砰砰直跳,身側的張禮頭上早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秦非墨最終沒有繼續追究下去,收回視線,大步走了進去。
張禮送了一口氣,看了錦言一眼,目含責備道:“還不小心跟上,觸怒了龍顏,第一個受罰的就是你。”
錦言心下一凜,急忙起身,隨著張禮一起,快步走了進去。
060 宮中正缺了一名醫女
錦言從未來過廣陵宮;這是第一次來。
偌大的廣陵宮殿內,她還未找出秦非墨去了哪裡,卻見張禮快速吩咐身後的宮人,準備衣物,自己則快步繞過前殿來了後堂,錦言自然快步跟上。卻沒想到,已進入後堂,才發覺這裡別有乾坤。
嫋嫋霧水之中,後堂之內,竟有溫泉浴池,而龍非墨此刻張開雙手,吩咐寬衣,意思顯而易見:他要沐浴。
錦言呆了一呆,心裡著實打了個結,身側那宮女趕緊推了她一把,隨即快速上前,抓住了秦非墨的一側衣襟,開始為他寬衣。
錦言得到示意,只好硬著頭皮上,秦非墨卻在另外那名宮女近身之時,忽然吩咐道:“這裡留下溫醫女,其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