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極的臉,此刻,眸底全是柔情蜜意,深凝著自己。
他瘦了一些,不過精神看起來,卻十分的好,下巴有細微的鬍渣,錦言正欲開口取笑,才一張嘴,他卻突然吻了下來,徹徹底底地封住了她的唇。
不同於任何時候的吻,這個親吻實在是太過用力,似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身體裡去,錦言被他吻得呼吸不過來,錘了錘他,秦非離卻半點不肯放過她,直接便伸手覆到了她已經散開衣服的心口。
錦言倏爾便渾身一僵,也同時,這才想起來,佟兒分明是睡在裡側的,她急忙轉頭,可裡側哪兒有佟兒的身影,偏生身上的人似在懲罰她的不用心,在她脖子上重重shun吸了一口,錦言痛得只抽氣,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一掌就揮開了他道:“佟兒呢?”
秦非離頓時滿眸委屈的看她:“我還能把女兒折騰走了不成?睡著了呢!”
他一指旁邊的搖籃,錦言略略抬頭,這才看到,佟兒正在裡頭睡得香甜,頓時鬆了口氣。
“看來,我才走一個月,在某個人的心裡,已經把我忘了。”
錦言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道:“是啊,一月不見,某人這吃醋的本事倒是見長啊,連女兒的醋都吃。”
“誰的醋不是醋呢?”秦非離又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這才將她整個人都納入懷中,饒有興致的道:“我帶了件禮物給你。”
錦言挑起眉梢看他:“什麼禮物?”
秦非離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個手帕包裹的東西出來,執過她的手,將那東西放入她的掌心。
錦言頓了一頓,這才將帕子開啟,只見裡面安靜的躺著一對紅玉鐲子,那鐲子通體白紅相間,色澤飽滿之極,顏色溫潤,非常漂亮。
錦言拿起一個,觸手溫良,實在是難得的上乘之物。
“這是血玉鴛鴦鐲,前朝雪皇后所佩戴飾物,當年雪國君主耗費幾萬人力從極深的西涼之地取回;鑄成的這一對鴛鴦鐲;世間僅此一對。”
“這麼好的東西?”錦言眸間亮了亮,看著他道,“你怎麼取來的?”
秦非離神秘地笑了笑,並不作答:“當做補給你的生辰禮物可好?”
他不說,錦言到沒想起來,她回來之後的第一個生辰,秦非離沒有任何表示,今日收到這樣一對鐲子,遲來了三個月,錦言已經隱約猜到緣由了,卻故意裝作不知,只道:“那也太小氣了,我一個生辰,兩個鐲子就打發了!”
“那你還想要什麼?”秦非離饒有興味的看著她。
錦言狡黠的笑了笑,忽而便一個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緩緩抽開他的腰帶道:“自然是……要你!”
秦非離頓時便笑得*至極。
他挑起錦言的下巴,細細瞧著她的眉眼,忽而便道:“這該是我的禮物才對,怎麼成了你的?”
錦言撇了撇嘴,往他身上爬了幾分,在他腰上一坐道:“老思想!這是互相的事兒才對,不過嘛,我說是我的禮物,那也是有原因的……”
她笑得愈加狡黠了些,隨即俯低身子,驀的吻住他的唇。
秦非離稍稍停頓,便勾住她的腰,加深了這個吻。
可就在他一個翻身將錦言壓到身下,準備吃幹抹淨的時候,身下的人兒卻突然又一個使力,翻了上去,重新將他壓到了身下。
錦言氣喘吁吁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道:“都說了是我的禮物,那自然,是讓我來。”
說罷,她又低頭吻了下去。
秦非離頓時失笑不已,卻並沒有再抗衡,而是緩緩回應著她,任由她掌控著主動。
不過事實證明,女人在這一方面始終是力竭的一方,錦言進行到一半,便堅持不下去了,到最後,還是被他掌握了主導,折磨得她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