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口道:“二小姐,若不然由我施展輕功過去,蛇的速度再快,應該也快不過我的輕功。”
“不行。”錦言斷然不同意,“雖說你說得不無道理,但那是蛇群,如果一不小心,你有了危險,我是決然不會同意的。”
正在一群人愁眉不展之時;錦言看著窗外已經漸濃的夜色;忽而靈機一動;心裡已經想到了一個萬全的法子:“我知道該怎麼取到七色草了。”
雖然不能誘蛇離開自己的老窩,但是,她卻可以用趕,趕蛇出洞,這個就容易多了。
當天夜裡,一眾人便行動了起來。
錦言花了些銀兩,買了很多火油,一行五人,當然便帶了火油上山。
七明是知道路的,他帶眾人走了一條絕對安全的路後,遙指對面的破路道:“那裡就是七色草生存的地方。”
錦言點了點頭,隨即讓眾人行動起來。
她們將染了火油的乾柴火連線起來,一路往蛇群灑去,有了平凡的輕功在,一切便遊刃有餘了。
夜色正濃時,她們便用火摺子將柴火點燃,澆了火油的柴火一接觸到火花,一觸即發,很快,滿山便出現一條火光,並且火勢滔天。
蛇是冷血動物;如今火光滔天;四周澆了火油的地方;火勢迅速蔓延;這群蛇無處藏身;又害怕火光高溫;自然迅速逃走;即便是自己老窩;此刻也不得不捨棄了。
也正因為這個方法,幾人很輕易的便採到了七色草。
七色草真正拿到手的時刻,一行人對錦言可謂是崇拜有加,尤其是七明,若是早知道這個法子,他家公子也不會身中蛇毒,受盡折磨,而今還躺在*上半死不活的。
回到客棧,一行人一刻也不耽擱,錦言趁夜將那公子腿上腐爛的腐肉剪去,她仔細試過七色草藥性,分毫不差,的確是那公子身上蛇毒的解藥,她用七色草做敷,再仔細包紮,如此,只能草藥發揮作用,這位公子便會醒來。
而至於他們無錢住客棧的事,錦言索性好人做到底,給了他們一些銀兩,七明對她自然是千恩萬謝,錦言一行人折騰了這麼一大晚上,到底是累極,沒有多說,紛紛睡去了。
這一覺;自然是睡得極沉。
第二日早上醒來,被人敲門,錦言披衣下榻,來到門口,開啟房門,外面的人,赫然便是七明,他一看錦言出來,極為激動,當即便一下子跪了下去,錦言嚇了一跳,要扶起他,七明哽咽著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我家公子今晨已經醒來,正想面見公子,親自答謝公子的救命之恩,他能醒過來,能活過來,全依仗公子搭救,七明無以言謝,只能給公子磕上三個響頭;當做報答了!”
說罷他便連連在錦言門口叩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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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等人從各自的房間出來,一把拉起七明道:“你這小哥,磕頭倒磕上癮了,你是不知道,我家公子最不喜這個,你若真心言謝,就好好照料你家公子,這才不枉費我家公子,費盡心力去救。”
“是,是,是,這位公子說得有道理,七明不磕頭了。”他隨即對著錦言嘿嘿一笑道,“公子不僅人好,連身邊的隨從也心善,七明此生是無以報答了,來生做牛做馬定報答公子。”
“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是大夫,救人是我的本分。”錦言淡淡凝眸看著他,“適才不是說你家公子醒了,要約我一見?”
“是、是、是,公子這邊請。”
七明急忙走在了前面,一行人跟在後頭。
房門開啟,再無昨日的腐臭味,反倒是室內被人放了一個薰香爐,七明見錦言的視線停在薰香爐上,隨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