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外,還有人在用了大鍋熬藥,看到錦言,極其歡喜道:“王妃怎麼來了?”
這些都是相處過四十來天,同吃同住的人,自然都識得錦言,錦言微微一笑道:“我來看看師父,你忙你的吧。”
那人微微一笑,隨即便去忙自己的去了,錦言隨即推開藥方的門,正見了孟楚絕在書案上寫著什麼,錦言隨即快走過去,往桌子上一趴,嬉笑著道:“師父,你怎麼還沒休息啊?我都睡了兩天了,你這麼熬下去,很容易累垮的。”
孟楚絕正在寫藥方,錦言一幢桌子,毛筆便在白希的紙上畫下重重一豎,錦言頓時便知道自己犯錯了吐了吐舌頭,急忙便從旁邊的紙堆裡抽出一張空白的紙出來,往旁邊一放道:“再寫,再寫。”
孟楚絕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給錦言使了個眼色,錦言不明所以,追問了一句“怎麼了?”而同時一回頭,這才看到不遠處之前用來臨時休息的榻上,秦非離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他顯然是看見了她先前的所有動作也聽到了所有的話,臉色一如既往的陰寒,眸光更是深沉如海,此刻,正諱莫如深的落在她的身上。
錦言嘴角的笑意當即一僵,隨即緩慢的站起身來,依禮喚了一聲“王爺”。
秦非離冷笑一聲,隨即道:“本王竟不知,什麼時候本王的王妃竟跟孟院士走得這麼近了?”
…
投月票記得用客戶端投;一變二哦;這樣可以漲得很快;加更也會多多。今天月票要是能過一百五,晚上還加更。
V053 王爺喜歡上妾身了(月票過百加更)
錦言看著他深黑如墨的眸色,忽而歪嘴笑了一笑:“王爺丟失了那麼多記憶,定然忘記了,妾身跟孟院士可是有師徒的名分,比起王爺來,我們可是更早熟識,是不是啊,師父?”
孟院士低咳一聲,並未回答錦言的話,只躬身道:“下官先行告退。”
隨即也不管錦言在後頭怎麼跺腳,急急忙忙的走了。
秦非離冷眼看著他離開,忽而便對錦言命令道:“過來。”
錦言並未過去,只是站在那裡,漫不經心的拿起那毛筆;繼續剛剛孟楚絕抄的藥方:“王爺有什麼事,這麼說便好,你聲音大著呢,我聽力也好,聽得見的。”
秦非離的嘴角細微的抿了下,這明顯是不悅的神態;錦言裝作看不見;很快便將那藥方寫好;吹了吹上面還溼著的墨汁;秦非離忽而站起身來,走近她,在她的桌子對面站定:“這就是你對自己夫君的態度?”
錦言抬起頭來看他,很莫名其妙道:“我對你態度怎麼了?我對你態度已經極好的了;你又是要殺我;又是關柴房;我沒拔出劍來刺你就算不錯了;左右現在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有事說事,沒事,我可就走了,外面還有幾千難民等著我去看病呢。”
她隨即將抄好的藥方放到一邊;也不看他;徑直便從桌前繞過;打算離開。可是,她分明才繞過桌子,他已經伸出手來,一下子捏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往身前一拉,語氣森冷著道:“什麼叫井水不犯河水?本王是你的夫君;你是本王名正言順迎娶的妻子;難道這層關係不夠?”
他的手指捏得她的手臂痠痛,錦言冷笑一聲看他:“那又如何?你娶我不過是因為我背後的身份,一場以利益為前提的婚姻,還有什麼關係可談?難道你還指望著,即便你囚禁我,關押我,我還對你卑躬屈膝,俯首稱臣,夫綱為天?”他人虐我千百遍,我待他人如初戀麼?想得美!
秦非離眯起了眸光凝她,錦言一看到這個眼神,心裡便只覺危險,腦中忽而靈光一閃,突然就笑了起來:“王爺今天好生奇怪,向來不是對錦言恨得牙癢癢麼?怎麼今日撞見我與師父說幾句親暱話,王爺的態度轉變就這樣大了?莫不是,王爺喜歡上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