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好生恣意風流。
而原本這一切,都只是傳言,但今日親眼見證,足以證明所言不虛啊!
秦非墨從城牆下來,迎接他,秦非離急忙從馬車內下來,他領著青衣、錦言、還有身後一萬將士行禮,三呼萬歲的聲音,響徹天際。
秦非墨微微笑著,親自攙扶起他,眸光從他身後的錦言臉上掠了一圈,瞧見那塊熟悉的面具,隨即隱下心中懷疑,讚賞道:“非離這一路辛苦,朕早已吩咐下去,明日宮中為你接風洗塵。”
秦非離眸光如星,淺笑如風:“有勞皇上掛心,臣弟在此謝過!”
“這是應該的,你為我北宇立下如此功勞,救下萬千百姓,你未回來之前,朕早已聽到民間稱頌你的童謠,都說你是救民與危難的活菩薩,一代賢王;看來;朕若不好好賞賜你一番;百姓都要替你叫屈了。”
秦非離微微一笑:“臣不敢居功,若不是皇上福澤庇佑,又從中相助,臣弟也無法如此順利的處理好這場瘟疫;一切都是皇上的功勞!”
秦非墨笑著越過他的肩頭;看向他身後的錦言,隨即道:“賞罰分明,是治國之道;這次秦王妃功勞也不小;明ri你們二人一同前來參宴,朕論功行賞。”
錦言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正好與秦非墨相撞,錦言隨即勾唇一笑,算作見禮,秦非墨微微一頓,似是不料她向來對他避之不及,這次竟然突然主動示好?但他也只是微微一頓,隨即越過秦非離肩頭,點了幾個此次隨行官員的名字道:“明日宮宴,愛卿們一同前來;可帶家眷;朕與眾愛卿不醉不歸。”
同時;他對身側人吩咐;此次隨行人員;不論品階高低;一一論功行賞。
謝恩的聲音;再一次此起彼伏;也就在秦非墨轉身,聖駕起身,秦非離忽而便回過頭來看了錦言一眼,那個眼神充滿警告的意味,錦言卻彷彿根本就沒看出來一般,別過腦袋,與身側的花蕊說笑去了。
原本花蕊是不必帶回京城的,但是她非說要跟著錦言,因為錦言對她一家有救命之恩,與其一輩子伺候別人,她反倒願意跟著錦言,心甘情願報答她,錦言想起日後的打算,遂答應了下來,所以,花蕊這才跟了來。
秦非離當即便臉色一沉;可是旁邊分明有官員上來道賀;他臉色還來不及變;便又不得不換上一張虛假笑臉;寒暄去了。
終於再次回了王府;因為秦非離並沒有交代她的住處;錦言便極其自然的住進了自己原先偏僻的沐雪園。
秦非離也沒有特意去吩咐,錦言住進沐雪園之後,因為沐雪園原本就沒有隨侍的丫鬟婢女,花蕊便只有自己動手,好在她原本就只是粗使丫鬟,燒水做飯這樣的事兒根本不在話下,錦言洗完澡,換上原來的乾淨衣服,頓時從心裡舒爽起來,而原本院子裡她種植的那些菜,居然已經換了一批,並且已經到了可以採摘的時期,而午膳,便由花蕊直接抄了兩個小菜,兩個人吃得歡喜,也就在用過飯後,沐雪園忽然就來了兩個人,花蕊當時並不認識冷月和蘇綿綿,正奇怪,她們來做什麼?便見了她們見到錦言那一刻,眼淚都飆出來了,這才知道,這些是原本伺候錦言的人。
故人相聚,自然是格外歡喜。
冷月一邊擦眼淚,一邊道:“小姐,你的事,老爺都知道了,我偷偷寫了信告訴了夫人,夫人囑咐我,讓小姐先忍忍,她會想辦法,救小姐的。”
錦言一凝,隨即看向她好蘇綿綿:“這幾個月來,讓你們受苦了,你們放心,再忍幾天,一切都過去了。”
“姐姐有法子了嗎?”蘇綿綿在一旁也激動得很,“我聽說此次瘟疫的方子是姐姐配出來的,姐姐真厲害!是不是王爺看這次姐姐的幫忙重新回心轉意了?”
錦言頓了一頓,隨即認真的看向她們兩人道:“冷月,綿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