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卻到底還是不忍心責備他,只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腰,將頭往他懷中埋了埋,輕輕應道:“好,一切都聽你的。”
夜裡,照舊是一場*,錦言累得不行,催促他快些,可當他真快些的時候,她又險些暈了過去。
事畢,她暗責他的狠勁,秦非離卻在這時咬住她的耳垂道:“白日裡,你的眼神可不是這樣的。”
錦言眼睛一橫,瞪著他道:“那是怎樣的?”
秦非離不說話,錦言思緒一頓,卻猛然便想了起來,不由得伸手,在他肩上錘了一下道:“原來你都知道!裝瘋賣傻!”
秦非離無奈的挑了挑眉道:“那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的心裡,也別存了梗,說起來,昔日我接近她,還不是為了見你,你如此對我視而不見,我唯有想別的法子。”
“所以就想到別的女人身邊去了?”錦言瞪了他一眼,彼時,兩人雖然已經完事,可他卻並未離開自己的身體,錦言倏爾一轉身子,原本身側的人便倒吸了一口涼氣。
錦言只覺得逞了,身後的人,卻又欺身而來。
“終究是漠不相干的人,又何必因了這個置氣?”
錦言抬起眸來,他的眸底汪洋似海,黑如墨玉,她旋即撇了撇嘴,她又不是真生氣,實在是他剛剛太狠了!
秦非離一瞧她這般的小動作,立刻知道她的氣已經盡數消了去,旋即便再一次傾身而來。
一/夜折磨;次日,凌雪雁如約到了天香閣,彼時,錦言早已經候在那裡等著了。
比起她的神清氣爽,一/夜未見,凌雪雁的精神竟似乎比昨日差了很多,錦言擰了擰眉,細細看了看她,凌雪雁的眸光便有些不自在的往旁邊撇了撇,這才道:“溫大夫有什麼事,便直說吧。”
“喚我錦言吧。”
錦言並沒有細問她的憔悴,想來,大抵是憂思過重的原因,她其實已經猜到了她此般的原因,所以,就更不必多問了。
凌雪雁微微一笑,重新喚道:“錦言。”
錦言笑了笑,給她斟了一杯茶,這才道:“其實,公主不必這般客氣,說起來,我們算是舊識,甚至可以說,是一家人。”
凌雪雁頓時擰起眉頭,滿目不解:“一家人?”
錦言點了點頭:“我的真實身份並不是溫恆的女兒,想必這件事,公主必有聽說,我的真實身份,是靜雅公主凌香的女兒蕭素,我爹是蕭百鶴,聽說小的時候我們很要好,只是我自己在十五歲那年因為一場大火失了一段記憶,所以,才不記得你們了。”
“素素?”凌雪雁幾乎是驚呼了起來,她的視線落在錦言臉上,猛然間便眼前一亮,卻並沒有立刻承認,只是凝著她道,“你當真是素素?”
錦言也不答話,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來給她:“這是昔年燕王去世前留給我的,公主該識得燕王的筆跡,大可以開啟看一看。”
凌雪雁接過了信封,卻並沒有開啟。
她緩步起身,繞著錦言看了又看,錦言也不知道她是在看什麼,忽而,她湊到錦言身側,看了看她的後頸,又取了她右鬢的發叢,細細挑開發絲,然後,她的整個人便驚在了那裡,一動不動。
錦言覺得奇怪,便回過頭來:“公主若是不信,我……”
“不,我信。”凌雪雁忽然堅定的回答了一聲,隨即繞到錦言身側,拉起了她,再次細細看了又看:“昨日第一眼,我便覺得你的樣貌太過眼熟,只是一時未曾想起在哪裡見過,現在才知道,原來,竟是父皇昔日的書房之中。”
“我見過靜雅公主的畫像,幾乎和你一模一樣……”她又細細盯著錦言看了又看,眸色竟一時變得有些古怪,錦言欲問,只聽得她的聲音幽幽傳來,“原來,你竟一直都在我姐弟二人身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