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喜極而泣,錦言只是略略跟她們講過一番宮裡的事情,便覺得疲倦至極,四女看她疲憊,也就沒有再纏著她,服侍她再次睡了一覺。
這一覺,錦言睡得很沉,幾乎是這幾個月來最踏實的一次,醒來的時候,房間內有很淡的光芒,是夜明珠的光輝,並不通明,卻給她從未有過的舒適之感。
身子方一動,她立刻便察覺到了手上的異樣,一轉頭,正見了秦非離坐在你*前,緊握著她的手,凝著如水眸光注視著她,見她醒來,眸色更加溫柔。
“餓不餓?我讓廚房備了吃的,現在讓人送進來?”
他聲音也滿是*溺,說話的同時,伸出另一隻手來,撫了撫她的發,錦言幾乎都要溺進他眸中了,聞言,也就沒有起身,只是輕輕點了點頭。
確實有些餓,近來她一直食慾不振,現在,也不知是不是服用瞭解藥的緣故,整個身子都清了起來,肚子也就突然變得特別餓了。
秦非離點了點頭,起身到外間吩咐了幾句,進來時,手裡竟端了一個水盆,一副要親自給她梳洗的架勢。
錦言也沒有拒絕,反正這樣的事,他也並不止做過一次。
任由他提自己穿上鞋,扶她起身,然後洗漱、梳頭,他的動作已經是嫻熟之極,錦言看著,竟也覺得賞心悅目。
她痴痴的笑了起來,秦非離給她插好了最後一枚簪子,見此番情景,不由得低下身子來,從她整個身後擁住了她:“錦言……”
他吻住她的耳垂,輕聲一嘆,“總算是一切都走向結束了,我可以好好陪你,陪著女兒,真好。”
“是啊!”錦言被癢到了,咯咯笑著,回過神來,勾住了他的脖子,笑意盈盈,“所以,我們得趕緊跟 ;女兒匯合!”
秦非離點了點頭,這時,門外有人輕喚,秦非離隨即應了一聲“進來”,便牽起錦言的手,拉著她出去,外頭餐桌上,已經放好的膳食。
錦言是真的餓了,坐上去便開吃,秦非離在她身側,時不時給她佈菜,相反,自己吃得並不多。
錦言總算是吃飽喝足,秦非離隨即也跟著放下筷子,凝著錦言道:“所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嗎?”
錦言點了點頭,可是隨即,神色又凝了凝,眸中有些黯然道:“你讓人幫忙打聽一下宮裡現在的情況,我爹……到底被判了什麼罪!”
想起溫恆,她不由得深吸口氣,謀逆確實是大罪,而且,罪無可恕,爹爹這般鋌而走險,根本就是拿自己的命來換溫歌吟的覺悟,只可惜,溫歌吟卻似他一片苦心如塵土,不僅不覺悟,還連累他走上絕路。
錦言有些抑制不住的紅了眼眶,秦非離見了,眸色暗沉,伸出手來,捏住她的手指,安慰道:“皇上暫時並未下旨,不過,謀逆確實罪行不輕,如若皇上能饒溫氏一命的話,極大的可能是被流放。”
“流……”放?錦言心中更痛,爹爹已經那麼大歲數了,還有宋傾城,她本來身體就不好,如果,溫恆流放的話,她必定也會同去,這樣一來,豈不同樣是一條死路?
眼見著錦言難過至極,秦非離忙的將她擁進懷裡,細細寬慰道:“或許,皇上會從輕發落也說不定,溫將軍畢竟為北宇立下過汗馬功勞,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兢兢業業,皇上如果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或許,會從輕發落也說不一定。”
“我的面子?”錦言抬起頭,眼淚分明還橫在眼眶裡,秦非離見了,心下驀的一澀,他點了點頭,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卻不得不承認,秦非墨對錦言,分明還有那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