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來到她身側,將她肩上的衣服拉下,便露出光潔的肩頭,還有那一小片包紮的白布。
她的膚色是真的好,光滑細膩,膚如凝脂,瑩白如玉。即便只是裸露出了一個小小的肩頭,那肌膚已經叫人驚歎,還有那一片精緻細巧卻又不失性/感的鎖骨……
秦非離的手指,從包紮的白布上掠過,隨即緩緩解開,一層層剝落開,便露出裡面七八厘米的一道傷口,那是錦言和秦軒一起從山上跌落下去時,肩膀磕到了石頭,砸成的一個大坑,因為從上而下衝擊的力度極大,所以這傷口雖然並不十分嚴重,可也不是小傷,這幾日換藥一直及時,已經癒合了一些,只是那血紅的一大片破了的皮肉看起來到底是有些��恕�
秦非離擰眉端起裝了燒酒的碗,用鑷子夾住藥棉,浸溼了燒酒給她傷口消毒,錦言疼得倒抽了口涼氣,他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錦言便將頭撇到一旁,咬牙忍著。
消完毒後便是灑金瘡藥,那藥從宮中帶出,效果也是出奇的好,只是灑在傷口上卻奇痛,錦言看他拿藥了,眉頭下意識蹙了一下,秦非離倏爾便伸手扣除她的藥,將她帶近了一些,近距離之下,他身上淡淡的藥草香全撲入鼻端,錦言剛想說話,卻忽覺肩上劇痛,“哎呀”一聲回過神來,秦非離已經給她上好藥了,她當即又是氣又是惱羞,頓時嚷道:“你就不知道輕一些!”
秦非離揚了揚手裡的藥瓶道:“若是輕一些就更痛了,長痛不如短痛。”
他隨即拿了包紮的布帶過來。
之前解開的時候,自然是容易,直接捏著一頭,抽帶子就行,可這回兒要把扎卻有點費神。因為錦言包的是肩頭,勢必得從腋下穿過,這樣一來,她就得露更多了。其實,露個肩膀露個手臂,也根本沒什麼,在現代,這根本就不是事兒,可問題是,古代的服裝有問題,她要露手臂,就得把衣服都脫掉,等於半羅了。
就算是真的喜歡別人,可是兩人從來沒有坦誠相對過,這樣一來自然便不自在了,秦非離此刻也意識到了,可是,他卻是半點不自在都沒有,居然坦然自若的去脫她的衣服,錦言急了就拍了一下他的手,又一下牽動傷口,倒抽了口氣,這才瞪向他道:“喂喂喂,你好意思啊!”
秦非離似乎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微微勾起唇角,狹長的鳳眸中滿是玩味之色:“我為什麼不好意思?我給自己明媒正娶的夫人上個藥,我怎麼就不好意思了?”
錦言瞪了他一眼,說是這樣說,可兩人明明就從來不是真正的夫妻,明明他也心知肚明,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哼唧了兩聲,秦非離眸中的玩味卻絲毫未退,反而越發興趣盎然的看著她,錦言終究是一咬牙,轉過身去。她自己解開了裡面的衣服,將手臂從衣服裡抽出來,然後捏緊衣服,不讓自己走/光,這才又轉身面對他道:“先說好,不準亂看!”
饒是她防守得多麼嚴實,胸口那一片春/光還是遮擋不住,若隱若現,秦非離在他轉身過來之後目光便下意識若有若無的落在她胸口,錦言發現了頓時又緊了一次衣服,怒瞪著他,秦非離收回目光,輕咳了聲,才道:“嗯,我不看便是。”
他開
鍾離先祖是醫者出身,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救過不少人,鍾離國本來是一個兩國邊境之間的難民城,屬於四不管區域,也就是說,這裡介於兩國之外,誰都不屬,是獨立存在的。後來,鍾離先祖到了這裡之後,看到百姓受苦,便留了下來,給百姓治病,照料大家,甚至還帶進各國先進技術,幫助鍾離人發家致富,所以,鍾離人都很感激他,後來,極其自然的,鍾離也想要成立為自己的國家,便簇擁他為皇帝,而鍾離收留的又是各國難民,與國有益,故而千百年過去,始終沒有被相鄰的兩國始給錦言包著,可是她護得太嚴實,很礙手,於是,他便點了點她的肩,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