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關上,緩步走了過來。
宋予喬頭髮溼漉漉的,沒有擦乾,披散在肩頭的黑髮上的水珠,將裴斯承的白襯衫都打溼了,白色布料浸水,就變得好像是半透明一樣。
裴斯承看得出,白襯衫裡,宋予喬什麼都沒有穿,胸前的飽滿,在襯衣內若隱若現。
宋予喬站著沒有動,裴斯承就走過去。
他拉過宋予喬的手,讓她坐在床上,先是用乾燥的毛巾,將她的頭髮細細地擦拭一遍,然後找出吹風機,調整了溫度,用輕柔的風,將她的頭髮一點一點吹乾,再用手指捋順。
髮絲被吹風機的風掀起,露出黑髮下的細白脖頸,裴斯承手指似是不經意的撩動她的發,觸碰到她頸後的面板,十分細膩的觸感。
宋予喬現在心裡很亂,亂的好像是雜草叢生,處處都打著結。
她很清楚,既然會打電話給裴斯承,既然會來到華苑,面對的,一定不會是蓋棉被純聊天。
耳邊吹風機的聲響忽然停了,她的餘光所及,看見裴斯承起身去放了吹風機,又走回來,身邊的床墊塌陷了柔軟的一塊,宋予喬的心突的一跳。
裴斯承將宋予喬的肩膀扳過來,一雙幽沉的眼眸盯著她看,她的魂魄都好像被抓鉤住了。
他伸過手來,想要解宋予喬身上襯衣的衣釦。
宋予喬瑟縮了一下,裴斯承說:“不要動。”
他將宋予喬襯衣上的扣子,從上面靠近脖頸的第一顆,向下,一顆一顆解開,隨著襯衫敞開,宋予喬光潔的面板,終於完全呈現在他的面前。
宋予喬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開了口,分外艱澀:“裴斯承,你問過我答案,我說過,會給你答案,如果你要我的身體,我可以給你,但是你要我的心,我現在都不清楚自己的心在哪,沒有辦法給你,我父母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然後離婚,我也有過一段失敗的感情,失敗的婚姻,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做,還應該相信誰……你,懂我的意思麼?”
裴斯承手指微頓,挑長了尾音“嗯?”
然後,不待宋予喬有反應,已經將她的襯衫,從肩頭剝落,身上光潔的面板,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宋予喬覺得肩頭微涼,想要屈臂擋在胸前。
下一秒,裴斯承已經扣上宋予喬的腰,來不及讓宋予喬又任何反應,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宋予喬心跳撲通撲通,十分快速,特別是在裴斯承一個纏綿溼吻落在自己唇上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戰慄了一下,隨著他的手掌在背後從上而下游移,這種戰慄感越發的明顯。
裴斯承的吻將她身上的火花全都點燃了,宋予喬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臂來摟住了他的脖頸,而此刻,裴斯承的手已經遊移到宋予喬的小腹處。
宋予喬承受著裴斯承好似海浪一樣翻滾而來的吻,忍不住嚶嚀出聲。
裴斯承低笑了一聲,唇輕柔地從她的唇向下,一直到鎖骨處,另外一隻手,在宋予喬的後腰上打轉,就在宋予喬意亂情迷之際,一根手指已經探了進去。
宋予喬的手指在裴斯承後背劃上了一道紅痕。
裴斯承輕輕說:“喬喬,叫我裴哥哥。”
宋予喬臉上泛著不易察覺的緋紅,本已吹乾的發,被汗水打溼,黏在臉龐,睜著雙眼,看著身上近在咫尺的面龐,好像是無意識的搖頭。
裴斯承忽然壞笑一下,手指一曲一深,宋予喬一時間沒忍住,直接在裴斯承的肩頭咬了一口。
“楚楚,叫裴哥哥。”
宋予喬聽見這個名字,更是把頭搖的好像是撥浪鼓一樣。
她記得,夏楚楚,是裴斯承找了五年的一個女人,但是她不是夏楚楚,她是宋予喬。
不過,裴斯承真的是難得有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