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奴役的普通北原人流了幾把同情的淚水。蒼浪更是想見識下那天下無雙的窮奇鐵騎,和北原勇武的戰士。
“小哥,既然在東域沒什麼地方可去,可願意來我狂瀾國謀一職務。”蒼浪很意外的招攬男人。
“我手無縛雞之力,更不能決勝千里,再說現在在通天劍院也非常的不錯。也許以後有機會去狂瀾國遊覽一翻吧。”男人婉拒了蒼浪。
“就是,大叔在我們那挺好的。”小雅非常不滿的對蒼浪的抱怨著。
“哈哈,既然這樣我也不勉強,哪天想去狂瀾國,可到狂瀾國皇宮找我。”蒼浪笑笑,也沒有怪罪小雅。
之後蒼浪也說了很多自己遊歷東域的趣事。小雅和清言美女不禁連連驚呼顯然被蒼浪傳奇的經歷所折服,不覺已經繁星密佈。五人於是又叫了一桌酒菜在四海樓留下了。鐵山也終於找到了酒友,鐵山和蒼浪都是人生經歷極其豐富的人,不時的說點自己的過往,小雅和清言美女都聽的很出神,男人也對二人的不平凡的經歷很感興趣。說說笑笑,氣氛非常融洽。
“蒼爺爺,真的有屋子那麼大的怪獸嗎……”
“鐵大叔,真的有會說話的石頭嗎……”
“蒼爺爺,後來你和那獨步天誰贏了……”
“鐵大叔,你那麼難看也有人喜歡?”
小雅不時的說問這,問那,就算小雅說錯什麼二人也不以為杵。反而二人都被小雅的純真所感染,對小雅都喜歡極了。二人更許了小雅好些東西,蒼浪還收了小雅做自己的孫女。連清言和男人也沾了光,得了好些便宜。
天色已晚,小雅一行也沒辦法回通天劍院,於是五人就留在了浮雲城中。
半夜清風輕吹,月色迷離,男人坐在四海樓的房頂靜靜的仰望天際。遙遙北際星辰,是否何北原所見的是同樣的星辰/?
很多東西越想忘卻越是難以忘卻,如果可以輕易忘記往事,那麼世界上也就沒有所謂的刻骨銘心了吧。
“小子,還沒睡啊,是不是今天提起北原,想家了。”不知何時蒼浪坐在了男人了身邊。
“確實很久沒想起北原了,我以為自己已經忘了。”男人說起北原無限傷感。
“男子漢活在塵世當頂天立地,真是兒女情長,英雄氣短。拿的起,放的下,才不枉在塵世逍遙一回。”蒼浪不無感慨的說道,他蒼浪活了大把年紀如何看不出男人的刻意逃避。可逃避如果有用,天下也就沒有那麼多傷心的人在了。
“拿的起,放的下,談何容易?有幾人能拿的起,放的下。難道蒼浪前輩就真的拿的起,放的下嗎?”男人無奈的嘆道。
是啊,他蒼浪雖然英雄了得,就能什麼都拿的起,放的下嗎?一時間二人都沉默無語。二人就這樣在夜風中靜靜的看著滿天星辰。
“小子,人生何求?想明白了,也許心裡就坦然了。”蒼浪留下這一句,如同來時一樣,悄然無聲的消失在沉沉夜色裡。
人生何求?自己一生何求?名?利?情?男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所謂何求。也許大多少人活一輩子也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吧?!
所謂何求?名利東流。夢裡追去,人生多煩憂。笑問蒼天,人生何求?
倦了累了,一個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敢提起的人活著是如何的狼狽,如果漫天的星辰是見證,那今天起他北原勿辰回來。現在他勿辰已經不是北原的勿辰而是東域通天劍院的勿辰。昨日之日不可留,他勿辰將要新生。想的明白了,心中也就釋然了。
星辰依舊,可是他勿辰已經不是北原的勿辰。也許在東域簡單的生活也不錯。思念既然痛楚,那就簡單的忘記。
晚風吹碎了一夜的夢境,點點的星光點綴夜的寧靜。回首看月下若隱現的浮雲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