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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龍聖劍,過了幾日你就是我法庭的囊中之物了!”
墨千秋呵呵冷笑,眸若寒星。
而在登山路上,一名青年正持劍前行。
正是唐邪。
他上山的步子很快,遠遠看去,就像是一人在山中飛行,煞是離奇。
在保持快速的同時,唐邪亦是在觀察四周的動向。
“山上果然排布了不少暗哨啊!”
唐邪心中思忖,“只是,不知道這些是墨千秋的人,還是……法庭!”
不過,這些都不是唐邪要考慮的了,在抵達火雲山之前,他就安排鋼盾和暴君提前下車,從其他路線上山,為的,就是幫他掃清這些暗哨。
輪迴能夠蟬聯地榜榜首,靠的絕不僅僅是戰力。
比起這更重要的,是時刻保持高度警惕的嚴謹性!
片刻功夫。
唐邪便登上山頂。
比起請劍會那一日,此時的山風更加冰涼,吹在臉上,甚至有一絲刺痛的感覺。
不遠處,墨千秋盤坐在地,身旁豎立著一柄長劍。
草薙劍!
唐邪心中猛然跳出這個名字。
在那樣一場大爆炸當中,草薙劍竟然真的毫髮無傷?
下一秒,唐邪的視線向旁邊移去,更是瞳孔微震。
任非為被綁在那裡,神情萎靡。
他查了這麼久的任先生,竟然會以這種形式出現在他的面前,這是唐邪沒有想過的。
“唐先生,終於等到你了。”
墨千秋眼眸睜開,微笑的說,“這個任非為,交給你來處置了,放心,他被我鎖了琵琶骨,內氣被封,儼然是個廢人了。”
聞言,任非為猛地顫慄一下。
看唐邪三兩步走過來,離的越近,任非為就越覺得,空氣壓抑十足。
“任先生,又見面了。”
唐邪聲音平靜,但在任非為聽來,卻猶如凜冬霜雪般的冰冷。
連打了幾個寒顫,任非為才艱澀的開口:“唐邪,那雪龍聖劍已經在你手裡了,你,你還要怎麼樣?”
“我要你告訴我……”
唐邪眼眸霎時間湧出極寒的光芒,“當年,思恨樓中是誰與法庭勾結,滅我輪迴?!”
當年真相,他只知道枝根末節的一些東西。
最關鍵的部分,始終是一團迷霧。
“一年前,我還不是車級法庭的人,幕後的主使是誰,我也不知道啊。”
“我要的不是這種話!”
唐邪倏地出手,五指緊鎖在任非為的喉嚨上,稍一用力,就能將其捏碎。
任非為慌了,一雙瞳孔極盡瞪大,乞憐的目光向著墨千秋望去。
“唐先生不過是要一個真相。”
墨千秋眉峰一緊,“如果你再刻意隱瞞,唐先生不動手,我也要殺了你!”
剎那間,殺意瀰漫,與唐邪的氣息重疊,龐大的令人窒息。
在唐邪看來,墨千秋這是在幫他質問。
但對於任非為來說,這代表另一個意思。
暗示他可以說出他想說的東西。
“我,我說!”
任非為的聲音已經沙啞,只剩下點微弱的氣聲。
等唐邪鬆開手,任非為痛苦的咳嗽起來,半會兒,才稍有緩轉,“我只知道,當時的車級法庭,跟思恨樓中一位姓厲的高層來往密切,我不知道是不是……”
突然,任非為說不下去了。
他感覺到一股濃如實質的殺意,彌盪開來。
此時的唐邪,宛如是殺神附體。
“姓厲?”
唐邪的目光愈發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