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養幾代人也不成問題。
沒必要再冒風險。
倘若訊息為真。
那他頂多就被排斥,最起碼家族保住了。
所以他們商量來商量去,就得到一個結果,不聞不問,靜觀其變。
再比如六部尚書,有一次匯聚到戶部尚書劉來家中。
同樣是在商討這件事情。
結果仍舊把矛頭指向了柳定北。
在他們眼中,柳定北才是最大的威脅。
畢竟他手中掌握著兵權。
至於皇后,錢家,太子太傅,都不足為懼。
為何?
原因非常簡單,太子並非陛下親生。
換句話說,他就不是真正的太子,不配登基。
就算真的登基,也能把他給拿下來。
待除掉柳定北,掌握守城軍以及禁衛軍,殺掉陳玄,那個位置,他們或許也能坐一坐。
實在不行,就扶植一個陳姓之人上位。
他們坐在幕後掌權。
所以他們的任務不便,繼續找人行刺柳定北。
而錢家反倒非常安穩。
錢世除了派人去刺殺皇帝陳玄之外,並沒有再做多餘的事情。
只有皇帝死了,他們錢家就擁有最大的話語權。
至於朝堂這邊,先由著郝潤香折騰下去。
事情落敗,都是郝潤香所為,跟他們錢家沒有任何關係。
要說郝潤香是錢家之女。
不好意思,撿的女兒,又嫁出去了,跟他們錢家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事情成功,郝潤香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她成皇太后,掌管朝政,就代表著錢家控制了一切。
反正就不露面。
僅派殺手刺殺陳玄。
而殺手也和他們錢家撇的乾乾淨淨。
就算陛下沒死,查也查不到他們頭上去。
主打的就是一個藏匿。
柳定北也找來了商議之人。
夏治學再一次扮演行商,拎著一把古琴來到了將軍府。
古琴是賣給將軍的千金柳夢婉的。
製造柳夢婉仍舊留在府中的假象。
柳定北把他請到柳夢婉閨房,就凝重的問道:“夏先生,他們這是在造反啊?本將軍身為陛下身邊的重臣,難道什麼也不做嗎?”
“萬一他們真的成功了,掌管了守城軍和禁衛軍,陛下還能回得來嗎?”
“就算躲過了外面的刺殺,也躲不過大軍啊?”
“你也太小看我們的陛下了。”
夏治學輕笑道:“他早就把一切計籌謀好了。”
“只等那些人冒頭呢。”
“如今我所知道的勢力就有五波。”
“皇后郝潤香是一波,她已經聯合了很多大臣,打算擁護太子登基。”
“六部尚書為一波,這些人並沒有對太子動手,只散播了流言,以及行刺你,似乎不殺掉你,他們誓不罷休。”
“錢家為一波。”
“不過錢世隱藏的很深,至今沒有查到他有任何左右朝堂的舉動。”
“那你為何把他也算做一波勢力?”
柳定北問。
“他總是去天下第一樓。”
夏治學說。
“這有什麼奇怪的。”
柳定北道:“天下第一樓的花魁就是他的養女,他去看望自己的養女不很正常嗎?”
“關鍵夜姿已經離開了天下第一樓。”
夏治學說。
“什麼?”
柳定北一愣,“夜姿離開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