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不是一夥的,你趕快跟指揮司說說情,讓他放了我吧?”
“放了你是不可能的。”
趙平冷漠道:“我之前就說過,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能走。”
“州牧大人,現在可以派人把他們全部押入大牢了。”
“咱們繼續慶功。”
“對,來人,把這些叛軍全部押入大牢。”
陳星河回過神來,開始下令。
“你押我幹什麼啊?”
右丞相房雷正也被官兵押著,他黑著臉道:“我全程沒有說任何話,那些參與的侍衛也沒有右丞相府的,我並沒有勾結土匪,你們對本官動手就是以下犯上,信不信我治你們一個大不敬之罪啊?”
官兵還真被唬住了。
陳星河也有些猶豫。
從現場看,只有左丞相貝平,吏部尚書陶濤,兵部尚書郭權漢,戶部尚書史達全起兵造反。
其他人並沒有參與。
就在他想開口釋放右丞相之時。
趙平卻動了。
他抬腳就把房雷正踹翻在地上。
冷冷道:“難道你沒有聽到我剛剛說的話嗎?”
“在場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部都要押入大牢。”
“至於你們是不是清白的,我相信州牧大人會查證。”
“但在查證之前,你們必須要被控制起來,免得逃走。”
“不錯。”
陳星河贊同趙平的說法,命人把在場的人全部押下去。
陶濤雙腿中箭,陳星河擔心他死在勞中,又命醫官給他診治。
州府的府兵和官兵合力,不多一會便把這些人全部帶走,押入大牢。
屍體也被清理。
戰場打掃的乾乾淨淨。
木尚武這才回到屋內,陳星河拉著他的手,感激道:“木大人,得虧你提前帶了將士們,否則的話,今天這麼多官員造反,本官恐怕已經沒命了。”
“州牧大人,你謝錯了人。”
木尚武苦笑道:“這一切都是趙先生安排的,你應該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