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耍寶麼?不是那人,她的寢宮裡頭怎麼會有這種密室!不是那人,她怎麼使得動那麼多的人。要個人說消失就消失了。”
“你信不信都好,後宮女子個個都有些自保的手段。若你單憑一間密室就斷定我母妃就是你說的那人,蘇流水,你錯了。”他說到此,便起身著衣。“我會跟我母妃把你要在身邊。你別輕舉妄動,反而害了自個兒的性命。”
他說罷,便對著上頭揚聲道,“母妃,放孩兒出去。她已經是孩兒的人,再不會生出許多花樣了。”
上頭的機關格格的響著。密室裡頭竟就這麼出現了一道門。他用被子將蘇流水裹了,打橫將她抱起。兩人一道出了密室。
走過一條走廊,他又回到了清妃的寢宮。清妃一見他們衣衫不整的模樣,唇角幾不可見的掀了掀。她滿意的笑道,“兒子,母妃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麼?”
溫於意麵色清透,眼睛卻灼灼的鎖在蘇流水的臉上。他開口道,“兒子喜歡。母妃你瞧,原來她臉上的紅斑已經褪去了。縱是燭火全無,也是活色生香。一身肌膚更是讓人愛不釋手。可這地兒不對,所以我便來求母妃讓我把她帶回王府,再好好的品嚐。”
蘇流水冷冷的瞧著清妃,心裡怒火直盛,她咬牙道,“溫於意,你敢!”
溫於意見她這般,漠漠一笑。“事兒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自然只有委屈你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什麼都得聽我的。”
他說罷,便抱著她往殿外走。清妃見他這般,便只淡淡一笑。“你這樣怎麼出宮?”
溫於意頓足,道,“兒子自有辦法出宮!”
蘇流水怒道,“溫於意,幫我找身衣服來。你這麼用被子裹著我還要臉不要?”
清妃一聽她這話裡話外的意思,竟仰天長笑。“兒子,你別這麼心急。流水說話甚有道理。你這麼裹著她,別說出宮,就連跨出我這清風殿都難!成了,待本宮尋件衣服給她穿著。”
她懶懶的自榻上起身,尋了身衣服遞給蘇流水。是一身粉色秀女的裝束。
溫於意放下她,她裹著被子就往屏風後面去。清妃淡冷一笑,道,“於意,楞在那兒幹嘛。她已經是你的人,還不快去幫她換衣服?”
蘇流水眸子一瞠,面色便這麼漲得通紅。溫於意應了聲,緊走幾步,便把她連人帶被抱起來往屏風後頭走去。
清妃從未見過自己兒子這麼聽話。這番下來,她竟促狹的瞧著他們直髮笑。
被子掉落,溫於意趕緊背過身去不看她。清妃笑道,“兒子,這樣可不成哦。你剛剛才寵幸她,替她換個衣服怎麼了?男人哪,就是不懂溫柔。”
溫於意聽她這麼一說,情知她還在瞧著他們。便只閉著眼睛轉過身來面對蘇流水。蘇流水見他轉身,手下的速度就更快了。
“兒子,你這樣可不成呢。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們二人還未成事。就不能放心把她放出去了。”清妃的聲音隔著屏風緩緩輕揚。
溫於意聞言睜開眼,真就手忙腳亂的幫她穿衣服。蘇流水面色一紅,心裡氣怒,卻還不能發作。
他的指尖冰冷入骨,觸在她的身上,如同輕蝶探花。清妃見他為她著衣,唇角隱了個似有若無的笑。
一會子後,他二人一道自屏風後頭走出來。蘇流水咬著牙,恨恨的瞧著清妃。
清妃也在瞧著她。只見蘇流水穿了件廣袖粉色宮裝,烏髮在耳邊編了兩條粗粗的髮辮。瓜子兒臉,小嘴兒桃紅。
“這麼一瞧,本宮倒想起本宮初進宮那會兒的事兒來。這宮裝便是那會子本宮穿的。本宮也是穿著這件宮裝,被皇上瞧中,寵幸。再有了於意。這便升成了一宮之主!真是好懷念。流水,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在六王府裡頭為你置了幾個得力的婢子,有她們在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