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決勝千里!懂得用人!原來你竟是受了傷!”這保密功夫做得甚佳。
“朕確實是決勝千里了。怎麼?你以為朕就是去陣前好看的?朕也參戰了!”他瞪她。
“那兒有我爹,還有竹清風。哪兒還需要你這麼個傷兵。”她說到這兒,竟咳嗽了兩聲。剛才真是凍得狠了。
“怎麼還咳嗽了?這龍鎖骨沒腦子麼?連照顧個人都不會!到了沒?”他又對著外頭大聲的喝道。
馬車適時的一停,“到了到了!奴才去給皇上娘娘安排。”車伕說罷,便飛快的離去。
待他安排妥當,他才將她連人帶被抱進了客棧。客棧裡頭人聲鼎沸,見著他二人便一下子安靜下來。溫行雲哪兒有空理他們這些人。他便這麼直直的朝著天字一號房而去。
熱水尚未燒好,可龍寫意卻已經冷得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將她摟在懷中。仔細的捂熱。
“那年冬天雖未下雪,可卻特別的冷。”他將下頜放在她的頭頂。“那時朕受了傷,以為快不成了。便讓人快馬給你傳信,指望著你過來瞧朕一眼。哪兒知道你卻說身子不舒服。當時朕心裡很是失望。竟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若不是清風跟朕說懷孕的人確實容易身子不舒服,朕當時便大約真的死了。”他說到這兒,竟笑了聲。
龍寫意聽他又在說竹清風,便伸手將他推開。“我不冷了。皇上萬金之軀,該回的是皇宮!”
他見她面色不好看,便又過來死死的摟住她。“朕發現每次朕一說到清風,你便會生氣。這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其實你在吃清風的醋?”他說到這兒,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胸膛震動著。似是發洩著心頭無盡的暢快。可龍寫意心裡不痛快了。她死命的推著他。“誰吃她的醋?誰稀罕!”
他面色一青,趕緊追問,“朕就知道你不稀罕!朕給你寫那麼多信,你也回得有一搭沒一搭的。龍寫意你到底在不滿意朕什麼?”
龍寫意突然很想笑。“原來皇上還是不知道!不知道那就一輩子都別知道了!”她說著又去推他。
可他卻死死的箍著她的腰,唇便如雨點般落在她的嘴上。她心裡火大,嘴便也沒閒著,張嘴便對著他咬下去。他吃痛,可卻死也不肯放手。
門口傳來敲門聲,他揚聲讓小二進屋。她以為他會放開她,可他卻不避諱的將她抱得越發的緊了。
熱水置好後,小二便退了去。他挑高眉毛笑道:“快去洗澡。不然真該著涼了。”
她狠狠的瞪著他。他也瞪著她。不一會子,他認命的嘆了口氣,彈指熄了燭火。“你洗罷。”他的聲音淡淡微揚。
“你在這兒我怎麼洗!”這不是明擺著嗎?
他怨氣沖天。“我已經把燭火熄了。又不是沒看過。難道還怕我偷看麼?”
龍寫意心頭一突,怒道:“誰知道你會不會偷看。”
“要看也是光明正大的看,不會偷看的。朕一言九鼎,哪兒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他飛快的說著。見她依舊不理他。他氣怒攻心。
竟一把將她摟了,點住她的穴位。龍寫意張嘴欲吼,可他卻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的衣物全都剝除了。
他試了試水溫,這才將她撲通一聲扔進澡盆裡。“溫行雲你在幹什麼!”
“幹什麼,幫你泡澡!若是皇宮裡,朕便只把你扔進浴池裡。可這兒朕卻還要幫你洗!”他一邊說,一邊給她身上慢慢的揉洗。
他的手心略有薄繭,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美其名曰那叫洗澡,其實便是吃豆腐啊。“誰要你洗,我自個兒不會洗麼?”她不敢高聲怒吼,便只能這麼壓低音量,咬牙道。
“你以為朕願意麼?若不是你非不願意自個兒進浴桶洗,朕犯得著這麼麻煩麼?”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