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藍海族的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真是好大的膽子!”
在那白淨小生身邊一個身體略顯矮小一看就非是水之國種族的人立馬跳了出來,手指幾乎是伸到了楊棄鼻頭上,點著冷喝而道。
“這是你的狗嗎?讓他不要叫。”
楊棄見此,神色沒有變化,不過,與白淨小生說話之時,語氣冷了一些。
那矮小之人聞言,神色頓時冷了下來,他的的確確是這白淨小生流江公子的狗,但被一個低位階統領之人如此說安能不怒,頓時,身上的氣勢在驟然之間攀高,到達了中位階王侯的層次,猛然朝著楊棄威壓了過去。
“哼!”
見此人威壓而來,楊棄冷笑了一下,連皇者的威壓楊棄都可直接無視,況且此人,而那一聲冷笑之中,更是將神經震波這門精神攻擊手段催動了起來。一股凝視無比的精神力猶如利刃一般切割開那威壓,直接沒入了矮小之人的腦海之中。
“啊!”
那人慘然大叫了起來,身子連連倒退,癱坐在了地上,嘴中一口鮮血噴了出去,眼神渙散到了極致。
楊棄如今的精神攻擊,雖然無法直接將王侯位階之人擊殺,但卻也能夠造成一定的傷害,何況此人完全沒有注意,加上王侯位階卻能夠以他人走狗自居的人。心性自然是差了一些,除非是隱忍之人。
“果然有點門道。”
而那白淨小生見此,略顯柔和的眉毛卻是揚了一下,完全沒有搭理那癱坐在地的矮小之人,對楊棄說道:“本以為你在生死臺上贏了流渝碧只是幸運而已,現在看來,的確是有幾分本事。起碼,在精神力上的確是能夠與王侯位階之人鬥上了一斗。”
白淨小生流江又是上下煞有興趣一般的打量一下楊棄,道:“流渝碧是本公子的堂姐。她被你殺死,本公子自然要為給她報仇。這樣吧,你若膽子夠大,那我們生死臺上見。你若是沒這膽子也沒關係,本公子自有辦法殺你。”
楊棄聞言,笑了一下,反問道:“我想知道。與流渝碧有關的人或者說水之國在這裡的人,你是最強者嗎?”
白淨小生聞言,愣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冷笑道:“自然不是,我水之國可非是你藍海族新一代人才凋零,本公子只是水之國在戰爭學院之中的一個無名小子罷了。怎麼,難道你還真自大到以為能夠挑戰我水之國在此的最強精英嗎?”
“你不是最強者那是最好了。”
楊棄大笑,道:“按照一般爛俗的套路,殺了一個小的應該是跳出一個大的,我殺了大的會跳出一個老的,而我殺了老的之後這才會跳出一個最強的。要是一下子就出來一個最強大,那故事就不好玩了。”
就目前來說,十次生死鬥的任務全在水之國身上了,自是希望一個個來。
“口氣可真是不小!”
那白淨小生聞言,望向楊棄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傻子,寒聲道:“狂妄如此,也只有你們這即將亡族滅種的藍海族人才會有。從藍海族這樣的種族出來之人,果然是坐井觀天習慣了,以為用點小手段贏了流渝碧便可無敵於世,真正是可笑至極。藍海族人,果然是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此言一出,跟在白淨小生流江公子身邊的幾人都是鬨堂大笑了起來,自藍海族下了封國令之後,藍海族人在此向來是一個讓人嗤笑的存在,各種說法頻出,將藍海族人說得一無是處,成了戰爭學院之中小丑一般的存在,一旦有什麼事情出現,都會齊齊大笑,早是成了司空見慣之事。
非但是這幾人,連那邊上因白淨小生流江來此與一個藍海族人發生衝突而圍觀過來的人也是如此,眼中滿是嗤笑。
楊棄見此,淡淡一笑,對那白淨小生流江道:“小傢伙,不要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