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桌布,偶爾碰響的酒杯,幾乎低不可聞的耳語聲,還有點綴著的大叢大叢的紅色玫瑰花……睿陽有一種如在夢裡的感覺,他不知所措地跟著夏君傑走著,好幾次都險些拌倒。
“小陽。”夏君傑低聲地嘆息著,放開他的手,改成摟住他的腰,“你還真是……一定要把你抱在懷裡才行嗎?”
睿陽紅著臉,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笨拙,另一方面,是為了夏君傑語氣裡的親暱。
服務生帶他們走到一個靠窗的位子,夏君傑滿意地點點頭,坐下之後對睿陽說:“坐在這裡看下面的河,特別的美麗。”
睿陽昏昏地站在那裡,服務生正在用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夏君傑也是,他又做錯什麼了嗎?書上不是說一個淑女不能自己去拉開椅子坐下,而是應該等同行的男士或者服務生為她拉椅子嗎?就算夏君傑沒有這個意識,那一旁的服務生又是怎麼回事?(某A:那是女士!你是男的啊!)
忽然在一秒種之內,三個人全明白過來了,睿陽手忙腳亂地要自己拉開椅子,服務生也在同時要為他拉開,兩人的手糾纏在一起,又立刻都放棄了。
還是夏君傑不慌不忙地站起來,一邊為他拉開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