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領著王愛英回家過年。
王巧霞的心裡開始著急上火。
當天晚上就開始牙疼，第二天左邊的臉就腫起來老高。
王巧霞去醫院買藥吃了，那藥卻根本就不好使，吃著很苦，牙照樣還是生疼，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這時，王巧霞想起一個人來。
今天逢縣城大集，大集是在縣城西關成的。
以前王巧霞經常去趕集，曾經見到過一個80多歲的老頭兒，手舉著一面小紅旗，紅旗上寫著包治牙疼四個大字。
老頭兒逢集必到，舉著小紅旗在集市上人多的地方走著賣藥，都知道他的藥兩塊錢一份兒，老頭兒脖子上掛著個黑提包，遇到誰牙疼給他兩塊錢，他把錢接過來裝進提包裡，從提包裡拿出來一包藥遞給人家。
不過，王巧霞從來沒買過她的藥。
不知道他賣的藥好不好使。
今天王巧霞牙疼的都有些忍不住。
她就騎著電動車到到西關去了。
西關的大街兩邊兒，擺滿了許多攤位兒，有賣水果蔬菜的，有賣服裝雜貨的，商品琳琅滿目五花八門。
大街上人也是熙熙攘攘，車水馬龍。
王巧霞無心欣賞這些，她沿著大街往裡走。
很快看到對面兒的人多處上面飄著一面小紅旗。
王巧霞就對著他走過去。
很快看到果然是那個老頭兒行走在人群中間。
接著王巧霞就發現了情況。
王巧霞看到最少有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一個和老頭兒說這話，另一個靠在老頭兒身邊，把一隻手悄悄伸進老頭兒的黑色提包裡。
此時老頭兒正忙著說話，根本沒注意自己身邊的情況。
王巧霞連忙走到跟前，大聲的說，你們幹什麼，怎麼能偷這麼大歲數的老人的錢？
老頭兒這時才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去抓沒抓到，還是讓那兩個小孩兒跑了。
王巧霞說，老大爺看看你丟的錢多嗎？如果丟的多，趕緊去報警。
這老頭兒很有精神，80多了，眼不花耳不聾的，一點兒也不糊塗。
老頭兒說，我的錢不多，只有剛剛賣的四五塊錢兒裝進提包裡，偷走也沒事兒。
二人說這話，老頭兒就看出來王巧霞牙疼了。
老頭兒說，姑娘，你的牙怎麼疼的這麼狠，趕快給你敷藥，你回家吃上馬上就好。
王巧霞說，我就是來找你的。
這時老頭兒，從黑提包裡掏出一包牙疼藥，他告訴王巧霞，回家把藥用白酒一起服下，睡一覺就好。
王巧霞拿出10塊錢給他，老頭兒說，姑娘你那麼好心，我今天不和你要錢了！
王巧霞說，那可不行，你必須得收錢，你不收錢我就不拿藥。
老頭兒一看王巧霞這麼堅決，說道，用不了這麼多，一份兒藥只用兩塊錢。
老頭兒說著，從兜裡掏出來八塊，找給王巧霞。
王巧霞擔心一副藥沒有效果。王巧霞說，你別找錢了，都給我拿成藥吧！
老頭兒說，你沒有必要，吃這一副藥就好了，再也不會牙疼，你買那麼多藥幹什麼？
這老頭兒，非常堅決，只賣給一副藥，而且一副藥只收兩塊錢。
王巧霞只能說個謊話，我家裡還有兩個人牙疼呢，你就賣給我10塊錢的吧，剩了，我先放在家裡，誰在牙疼就不用到集上來找你了。
老頭兒這才賣給他了10塊錢的，10塊錢還多給了一副，這老人賣藥多實在！
王巧霞拿了藥回到家裡，倒了一盅白酒，把藥麵兒拿出來，先放進嘴裡，藥麵兒不算太苦，有一種酸酸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