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唐門弟子唐毅求見。”
堯清把信放到石桌上,“讓他進來。”
“是,教主。”弟子隨後下去將唐毅帶到這靜怡的園子。
唐毅才進石門,邊大笑著向堯清請禮,堯清卻示意他止步,不過石門入園。
唐毅臉色立刻變的難看,不過礙於自己此行是為傳達玄冥教大護法的話,他不能和堯清硬碰硬。
於是唐毅站在石門處,道:“堯教主這是什麼意思?”
“血仇不報,君子不儀,懂了嗎?”堯清起身問道:“命你來的人難道沒有告訴過你,我從來不喜歡和仇人好言相待。”
說罷,堯清隨手一出,手中極細的冰蠶絲立刻穿透唐毅的手臂,唐毅眼睛裡立刻露出驚恐的神色,他揮手欲躲開堯清,堯清卻是眼神更冷。
“告訴你們掌門,巫教會算清這筆賬,順帶告訴靳秋意,我等著他回來。”
只是手一抽,便聞慘叫聲徹耳,園外唐門弟子衝進來,巫教弟子立刻圍著陣法,兩方刀劍相對。
堯清把帶血的冰蠶絲纏在指尖,一震,冰蠶絲化作斷絲落地。
唐毅痛苦的捂著被堯清割斷的手臂在地上翻滾,堯清用內力把唐毅懷裡的信收過來,“你此行的目的達到的,可以走了。”
堯清揮揮手,唐門弟子立刻衝上來把唐毅扶起來,唐毅咬牙切齒,滿頭大汗,衣服也被鮮血浸透一片,“你這個魔頭,惡貫滿盈!!別以為巫教……還能囂張!我們掌門會親自……”
堯清背對著他,冷聲道:“送客。”
巫教弟子立刻圍上去將他們轟走,堯清一身紫衣走過香徑,唐毅眼中佈滿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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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來這裡做什麼?誰讓你進來的?”鍾英擋住謝君諾的路,挑釁道:“怎麼?想偷看巫教的典籍做偷雞摸狗的事?”
謝君諾輕笑一聲,反問道:“你未免想太多了吧。”
鍾英冷笑,負手看他,“別以為堯清放心你,我就會把你當巫教的一份子,告訴你,我才不會把你當自己人,不僅不會,我還會千方百計殺你,替教主報仇!”
說罷鍾英拔劍對付謝君諾,謝君諾赤手空拳,沒有兵器,只得躲避。
鍾英上追下截,虛實結合,把謝君諾逼到石柱邊後,笑道:“躲?看你躲到什麼時候!”
謝君諾在柱子邊彎腰躲過他的劍,“青玉堂的事情難道都處理完畢?鍾堂主好像不該回來。”
“哼,巫教是我家,我愛來便來,你別以為你是堯清的人我就不敢對付你。”
兩人邊打邊鬥嘴,把裡裡外外的下人都嚇得不敢進院子,沒一會有人在院門口低喝道:“光天化日之下逞強好勝,你還有沒有堂主的樣子?”
鍾英聞言立刻站定,不悅道:“我怎麼就沒有堂主的樣子!要不是我抓住謝君諾,他早就溜進靜心房中。”
江柳負手走進來,黑著臉看他,“三天不去青玉堂,你就溜回來,難道要我留在青玉堂盯著你你才會老實。”
“我好好的,誰要你盯著了!你成天都只會盯我,你應該盯著他才對。”鍾英氣哼哼的指著謝君諾。
江柳搖頭,“教主說過,任他自由,他已非朝廷命官,你又何必耿耿於懷。”
“哦?說來說去你就是覺得我公報私仇嘍?既然你覺得我這麼任性妄為,還管我做什麼?堯清都管不了我,你也別管我了!”說罷鍾英把劍收起來,負氣而走。
江柳看他走遠了才嘆息一聲,“唉,他啊,就是這個樣子,你別介意。”
“怎麼會呢。”謝君諾笑道:“為何江堂主你們會回來?不是要去青玉堂暫住?”
“本來是有這個打算,但是聽到風聲,唐門屢次進犯我教,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