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婆心地勸道,“做為一個有能力有思想的成熟男性,要懂得剋制自己的怒氣,對自己的慾望要做到收放自如,而不是放任自流,你明白嗎?”
“我明白。”紀雲深並沒有急著逼迫上去,而是慢慢地向郭珮瑢走去,臉上依舊維持著那個邪氣的笑容,“我並沒有放任自流,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對慾望是多麼地收放自如。剛剛初初在的時候,我收了起來,現在初初走了,我便打算放出來了。這完全符合你的理論啊。”
郭珮瑢簡直欲哭無淚,她早就應該明白,嘲笑紀雲深是沒有好下場的。偏偏興致來的時候就記不住以往的教訓,嘴巴比腦子動得快,想也沒想就說了出來。現在造出了惡果,只有自己吃下去了。
她一面討好地衝紀雲深笑,一面慢慢地向後退,沒有注意到已經退到了床邊,雙腿被絆了一下,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直接倒在了床上。紀雲深快步上前按住了她,趴在她的身上,一臉深情地望著她,說道:“自己上床了,真乖,這樣剛剛好,也省得我動手了。親愛的,麻煩你自己把衣服也給脫了吧。”
“紀雲深,你這個變態!”郭珮瑢窘迫得要命,伸手捂住了臉,不敢看紀雲深一眼,深怕自己再看下去,就會直接醉倒在他的雙眼裡了。
“原來這種事情在你看來是變態的行為啊。”紀雲深扯鬆了領帶,開始解襯衫釦子,“那我倒很想知道,初初是從哪裡來的。你要是不做這種變態的事情,怎麼會生出這麼大一個兒子來呢?”
“那也不是在結婚前搞出來的啊。”郭珮瑢大叫,羞得滿臉通紅。她能感覺到,紀雲深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衣服裡面,滑滑的,軟軟的,還略帶些冰冰的感覺,搞得她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完全是被凍的。
突然,她感覺到,紀雲深的手停了下來,在她吼完那一句話後,那隻手就沒有再往裡面探索了。郭珮瑢覺得有些奇怪,這個紀雲深,從來不是那種半途而廢的人,今天是怎麼了,良心發現了?
她忍不住張開手指,透過縫隙去看紀雲深的臉,只見他眉頭緊鎖,似乎在思考什麼艱難的問題,就伸手推了推他,問道:“你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
“嗯,是有點受刺激了。”紀雲深將手從郭珮瑢的衣服裡伸了出來,眯著眼睛道,“我在想,這事情不能再拖了,明天無論如何,都必須給辦了。”
“什麼事情啊?”
“領證!”兩個字擲地有聲,在郭珮瑢的耳邊爆了開來。
“不行,我明天要上班的。”
“請假!就算公司要開除你,你也必須請假。明天領不到證,我就直接把民證局給砸了。”
郭珮瑢縮縮脖子:“不用這麼誇張吧,那是國家財產,你動不得的。”
“我動不了民證局,還可以動你啊。”紀雲深收起嚴肅的表情,又開始玩笑起來,“明天記得要請假,一早我們就去把證給領了。省得你總是以沒有結婚為由逃避義務。”
“什麼義務?”
“做為妻子的義務。”紀雲深湊了過去,雙唇輕輕掃過郭珮瑢的唇。
郭珮瑢立馬伸手推他:“既然明天才領證,那明天再說好了,現在我要睡覺了,你趕緊走開。”
“雖然明天才領證,但做為妻子的義務不能丟,今天必須執行。”
“為什麼!”郭珮瑢雙目圓睜,早知道他是個不講理的,只是沒想到,他可以耍無賴到這種程度。
紀雲深摟住了她,在她耳邊低聲地呢喃,就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