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就好好休息啊。”李詩韻推開控制室的門走了進來,從身後環住了葉澤明的肩膀抱怨道,“在家裡也不來陪我,就知道坐這。”
“明天不是要陪你一整天嗎?”葉澤明輕撫了一下李詩韻的臉頰笑道,“你看,現在外面的雨也停了,明天空氣應該會很不錯。”
“是啊,明天可以在帳篷裡過夜,人家隨便你做什麼哦,期待嗎?”李詩韻貼在葉澤明耳邊,低聲呢喃道,撥出來的熱氣讓葉澤明耳邊一陣酥麻。
“當然期待……”葉澤明笑道,一把將李詩韻撈到了懷裡,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繼續檢查起南華市的本地任務來。由於現在他已經是黑桃k了,本地任務基本上全部都是灰色的,必須詳細檢視才能知道本地面臨哪些可能的危機。
李詩韻坐在葉澤明懷裡,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在幹嘛呢?”
“看看本地有哪些可能發生的危險,等過幾天去解決了,免得你漂亮的小屁股被這些危機危害到。”葉澤明說著,在李詩韻嬌俏的臀部掐了一把,“比如變異流感、變態殺人魔和強姦犯之類的。首先得確保你們的安全嘛。”
“哎呀……輕點嘛,疼死了……”李詩韻皺起了眉頭抱怨道。
“是你屁屁太嫩了吧?”葉澤明笑道,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了工作列上。
很快,一則軍火交易的任務就吸引了他的注意。據他所知,這座城市的軍火交易在獅蠍解散後就基本是靠外地的軍火商了。本地的軍火商和黃賭毒一樣,都只不過是零零散散的小規模交易,不成氣候。
但是這則交易會出現在工作列裡,說明交易的軍火量有一定數額了。
不過,看了一會兒後葉澤明被一個本地的任務吸引了,因為這個任務是本地唯一一個黃色的任務。要知道對黑桃k來說最高的就是黃色任務,在本地居然有這麼大的事件,這讓葉澤明有些吃驚,然而細看之下卻發現居然是個“查水錶”任務。
事情的詳細經過是這樣,四年前有一名本地富商強暴了自家的女僕,之後女僕將其告上法院,經過長達四年的“認真”調查和“公平”審判,最終由於該富商“患有精神性疾病”,根據該精神科醫生稱是“抑鬱狂躁症”,才會做出此行為,因此從輕發落。
最後法院給出的審判結果是,由於該富商患有精神性疾病,在醫院住院治療直至病癒為止,然後賠償該女僕二十萬,就此結案。
“這就沒了?”李詩韻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我靠,這也能平民憤嗎?”
葉澤明在李詩韻的小嘴上親了一口讓她安靜下來,接著繼續看了下去。這案子的判刑倒不是關鍵,關鍵在於之後,網民們憤怒的在網上討論著這事件,接著有一群人來到網上對這些網民們一通狂噴,並囂張無比的聲稱此案判得極為恰當。
根據ip追蹤顯示,這些噴網民的賬號全部都是一個人的,這人就是俗稱的收了錢專門在網上不論黑白的幫人說話的五毛黨。
這次他的任務就是不留痕跡的幹掉這個五毛黨和犯事的這富豪。
任務倒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葉澤明不免有些奇怪:“感覺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啊,這種小破事對我一個黑桃k來說居然也能算黃色任務?”
正說著,一個電話打過來了,葉澤明看了看,號碼顯示為空白,沒有任何號碼。
“先生,這是由組織轉播過來的號碼,撥打電話的是國家主席。”老莫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驚悚的話,葉澤明差點把手中的手機弄掉了:“什麼!?國家主席嗎!?”
葉澤明祝福李詩韻噤聲,接著點了點頭道:“老莫,接通吧。”
很快,一個厚重而滄桑、帶點口音的聲音從揚聲器裡響了起來:“您好,我是主席龔延風,請問是黑桃k閣下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