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停頓了一下。其實那些日子,笑塵也一直跟著蘇姑娘……
你跟著她?為什麼?拓跋孤眼神嚴厲。
教主……教主可不要誤會,我只是……實在也沒地方可去,那些日子本來一直在安慶駐地山下徘徊。那日見到蘇姑娘一個人出發,覺得好奇,就一路跟隨,才發現她是直奔北面而去。我想起之前她在安慶鎮上差點為人所傷,擔心她一人會有什麼情況,左右無事,我就跟著了……大漠裡我是沒去,那裡沒什麼遮擋,我料想跟著她定要被發現了。可是她從大漠出來的時候,小玉還在她身邊的。…
你在大漠外等了她大半個月不成?拓跋孤眯起眼睛,顯是不信。
不管教主信與不信吧,總之——笑塵就是這麼做了。這之後她往洛陽的方向走,我跟了一段之後,聽說了明月山莊退婚之事,隨即又聽說了他們廣發英雄帖,邀各大門派前去的傳聞,之後更聽到明月山莊出事的訊息,所以打算暫時先去調查一下箇中情況,也便是自此沒再跟著蘇姑娘了——誰料隔天在一個茶樓上又聽到小玉的聲音。我還有點奇怪,以為可巧又與蘇姑娘撞上了,為避她我便連忙走了。那地方離洛陽還遠,照後來的事情來看,那茶樓裡的決計不是蘇姑娘,反倒是依照邵宣也最早宣佈婚事不算那日作為蘇扶風離開明月山莊的日子來算腳程,蘇扶風該差不多那幾日出現在那附近——所以我才覺得,很有可能小玉又認錯了一次人。
拓跋孤不語,似在細細思索他的話。末了,他只道,你如此堅持——就算是這樣又如何?現在小玉回了安慶,難道能叫它去追蹤一個不知在何處的蘇扶風麼?
我也不知……不知行與不行,只是想到它跟了蘇姑娘有些年了,想必有些靈性,不知蘇姑娘與它是否有特別的方式交流。
若連她與蘇扶風都分不清,又談什麼靈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二一三
話雖如此,不過與顧笑塵話畢回屋時,他還是想了一想這種可能性。已是三更光景,蘇折羽已睡熟了,他不便問她,心道不論如何,反正幾日後小玉便會被送至此處——那時看看有何異狀亦無不可。
……
冷不防船尾處“喀”一聲響。蘇扶風略略一驚。船伕們已然聒噪起來,疑問之聲不絕。她打起精神來,卻也只是好奇,挪不得半分地方,更不要說出去張望。
似有腳步聲,自船尾繞到了船頭。船伕的喊聲漸稀,或許因為來人氣勢懾人,叫他們莫敢出聲。
真奇怪——會有誰來?蘇扶風心下緊張,船簾卻被高高一掀,她雙目一眯,只瞧見一個瘦高的人影。
來人似乎也並未料得蘇扶風會這般正面對著他,略一驚訝,往艙內掃視了一圈,才將目光重又定格到蘇扶風臉上。
這位想必就是蘇姑娘了。那人皮笑肉不笑地拱手為了一禮,左手抬起時,竟是握了支長弓。
蘇扶風暗暗吃驚,苦於為鎖鏈所困,只得不動聲色道,你是誰?若是來談生意的,不巧得很,大哥他剛走開了。
這瘦高人物反倒一怔。談生意……?他看了自己手中弓一眼,隨即又轉為假笑。蘇姑娘看來還不識得在下。敝姓張,人稱張弓長便是在下。
是麼。蘇扶風只是淡淡地道。
張弓長似乎對她全然不知自己名頭大大出乎了意料,不由冷笑了聲道。看來蘇姑娘的處境不似很好,俞瑞彷彿是——半點事情也不告訴你?
蘇扶風聽他直呼俞瑞之名。心下略略吃了一驚。你來找他——究竟何事?她壓住不問他的身份,只冷冷地道。
嘿嘿,張某可不是來找他的——此來正是想見見蘇姑娘。
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