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了,心中卻是一頓:自己的功力雖然高過這個花暗,但花暗靠著這禁制,她能打得到自己,自己卻打不到他,自己既要攻擊禁制,又要躲開對方的攻擊,若是那個男孩也動起手來,只怕自己倒是有點麻煩。
於是,桑丘子也喊道:“小友千萬別聽她的話,她是一個妖精,若是讓她過了這關,定將你吃得屍骨無存。快配合本真人殺了她。”
“別信他,你是我的徒弟,在這些正道中人的眼裡,也不過一個邪道中人罷了,你聽說過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句話嗎?只要被他攻破禁制,你就死定了。所以,先把敵人趕走,我們師徒再關上門說話。”
賞秋再次看了小耀一眼,心中一狠,拿出了花暗送給他的法器——一把彎刀,向外攻去。花暗見攻向外面,只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心中一鬆。在雙方打得心力俱損的情況下,很有可能,這賞秋的刀會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賞秋的刀,卻攻在了禁制上。
在賞秋來說,桑丘子和花暗兩人無論誰輸誰贏,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重要,因此,他必須要先保證自己的退路,保住自己的生命,才能參與戰鬥。
而此時,他如果按師父說的攻擊桑丘子,
說也奇怪,那桑丘子攻了半天沒有攻破的禁制,卻在唐安一刀之下波的一聲破開了。原來,賞秋從禁制裡往外打,如果將攻擊力鎖定在桑丘子身上,對禁制自然不會有損,但他卻是將目標鎖定在禁制上。
任何禁制,其防禦都是單向性的,從外面攻擊裡面非常不容易,以桑丘子金丹真人的修為,大力棰了半個時辰,還是拿花暗的洞府禁制沒奈何,只是不斷消耗著禁制的靈石。但唐安卻在禁制裡面,這一面沒有任何防禦之力,因此,只是一刀,便將禁制破了。
花暗原本以為賞秋助戰,不想卻是攻擊在禁制上,將洞府的禁制破了,不由勃然大怒:“小賤種,我先殺了你——”
花暗對賞秋這個“吃裡扒外”的“內奸”恨之入骨,卻沒有想過她自己剛剛才吃掉了賞秋師兄小耀的元陽,屍體還擺在那兒,又有誰會不害怕自己前車之鑑會在自己身上變成現實?
花暗實在太恨賞秋,儘管桑丘子的攻擊很強勢,實在不該再分心對付賞秋,竟還是在硬抗桑丘子攻擊的同時,分心發出一柄粉色小劍,向賞秋殺來。
賞秋自然不會乖乖受死,一個閃身,便躲到了床後,花暗的粉紅小劍殺在床上,將床刺成粉碎,已經被吸走元陽之後奄奄一息的小耀,也被砍成幾段,腸子肚子流了一地。
花暗見一劍沒有殺掉賞秋,更是憤怒,剛要拼著受桑丘子一記,分出更多的小劍來先殺掉賞秋,而賞秋也知道這第二下自己絕難躲過,只能祭起防護罩,極力躲避,心中卻是一片絕望。
正在這時,耳邊聽得一聲大響,只聽得花暗慘叫一聲,她全身焦黑,跌坐地上,已經沒有了攻擊能力。只是,她儘管已經輸了人,卻依舊不願意輸嘴巴,破口大罵:“桑丘子,你竟然用雷子偷襲老孃!你無恥!”
一邊的賞秋也被雷法波及,被炸得向後倒飛而去,卻陰差陽錯地恰好避開了花暗的粉紅小劍的攻擊,他在昏過去之前,心中居然想的是:“終於還是要死了嗎?不過,就算是死,也比被吸盡元陽而盡死得好。”他知道,如果被吸盡了元陽而死,是不能轉世投胎的。
妖類修者最怕雷法,而這個桑丘子明明不是雷屬性靈根,卻用出了雷法,顯然是從別人處求來的對付這個花暗的絕招。
他剛才一直不用雷子,卻只用棰去攻擊洞府的禁制,直到最後關頭,才用出雷子,打了花暗一個措手不及。
“對付你這樣的吃人妖魔,還用得著講規則嗎?”桑丘子大笑。一指大棰,向著花暗當頭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