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果子。”
小蘭禮貌地搖搖頭。
正準備離開,就被三步跨作兩步的楊秀,拉進人群,手上還被塞了個完好的桃子,楊秀說:“小白摘回來的,吃吧,很甜。”
一旁的雲嬌耳朵尖,聽見楊秀的話,大聲辯駁:“三嬸,明明是我摘回來的,怎麼功勞全變成小白的了?”
沈雲清佯裝敲雲嬌的頭,戳穿道:“你才不到四歲,爬的上樹嗎?怎麼摘這些果子,真以為我們聽不懂小白的話,就不知道了嗎?”
雲嬌撇撇嘴:“我才不要呢,就是我摘的,都是我的!”
楊秀一手拉著小蘭,一手摸了摸雲嬌的頭:“好好好,都是我們雲嬌的,我們雲嬌最厲害。”
小蘭看著她們一家關係這麼融洽,不禁羨慕起來,她先前也有個孩子的,只不過命不好。
唉!
說笑完,楊秀拉著小蘭坐到一旁,沈雲清正好沒事,也跟著三嬸坐在一處,撿起地上的一根樹枝,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地上亂畫著。
她對小蘭的事挺好奇的,想看看能不能挖出點故事來聽,用現代話來說,就是起了八卦的心思,想吃瓜。
沈雲清衝小蘭笑了笑,她還是第一眼去看小蘭的腳,腳上依舊是那雙只有兩根帶子的草鞋,看來婆家不怎麼看重她。
“這個時候怎麼出來了?還要去山裡嗎?”
楊秀手中的針一正一反來回穿梭,眼睛都不用盯著手中的布料,就可以繡的很好。
她就這樣邊做鞋子邊跟小蘭閒聊。
小蘭想著反正也沒地方去,索性就坐下來說說話,說不定心情能好些。
她說:“不去了,天黑了,怕認錯方向,也怕有野獸。”
她說這話的時候,手中的桃子握著,始終沒吃,可是肚子早就咕咕作響了。
沈雲清便說:“小蘭嬸,你是不是還沒吃飯?”
小蘭抱歉地笑了笑,將剛剛在自家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沈雲清聽完,心道:果不其然,這個二狗對他母親好的不得了,對媳婦則完全無視。
她將手中的樹枝“啪嗒”一折為二,然後隨手丟在一旁,嘆道:“果然是媽寶男。”
身旁的兩人都疑惑地看著她。
因為沈雲清評判的是小蘭的丈夫,所以小蘭立馬問:“什麼是媽寶男?”
沈雲清挺直了背,端正道:“就是還沒長大,從小所有的事都是他娘拿主意,大了之後也都事事聽孃的,娶的媳婦也要像他這般孝順自己娘,媳婦和娘之間有一點矛盾,他都只會站在娘那邊,媽寶男不需要媳婦,只需要一個能像娘一樣繼續照顧他的奶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