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又要心軟?這種事可不能心軟!”
江婉:“這兩年他對我還算好……”
“你光圖他對你好,你就嫁給他,那他對你不好了,你不是一無所有了?”
江婉:“這……”她確實沒想過!
那邊孔安還在繼續說:“你還記得今年夏天我參加考試的時候,你生病了,我沒日沒夜地照顧你,還親手熬了你愛喝的蓮子羹。”
趁江婉心軟的時刻,他繼續說:“你爹去年布料行出現問題,也是我找人幫忙解決的……”
“等等……”人群外的南宮嶠湊近,皺著眉問:“夏季考試?我怎麼不記得璃國哪一項考試在夏季?”
沈雲清雖不清楚璃國的考試製度,但是自古春闈秋試,確實沒有什麼考試在夏季的,這孔安莫非在說謊?
孔安聽聞,神色微變,他立馬改口:“哦,不對,我說錯了,是春季、春季。”
這時旁邊的江婉打斷:“不,他沒有說錯,是在夏季,是我陪著他去趕考的。”
沈雲清問:“你確定?你進了考場?”
江婉搖搖頭:“沒有,我們在寧州租了個房子,他每日都出門,說是拜師,好早日透過考試,他不允許我跟著,只讓我每日呆在屋子裡等他。”
“那你見著他的試卷了麼?”
“沒有。”
孔安解釋:“考試的試卷又不允許帶出,她怎麼可能見得著?”
沈雲清將話題扯回到剛剛:“夏季就夏季,你怎麼又說說錯了呢?”
這下孔安慌了,“我、我忘了,這不是忙成親的事,忙得暈頭忘記了麼?”
沈雲清:“這麼重要的事也能忘?都說男子成家立業考功名,頭等大事豈能說忘就忘?”
南宮嶠替孔安說了話:“恐怕不是他忘了,是他根本不知道璃國的考試時間吧!他的秀才怕不是假的?”
孔安怒道:“你休要胡亂汙衊人!”又朝江婉解釋:“婉兒,你不要聽他的,我的的確確是秀才!”
沈雲清扯扯南宮嶠的衣袖:“璃國當真只有春秋兩季考試?”她一個農女,對這些不清楚,也很自然。
只見南宮嶠沒回她的話,直接遞給她一樣東西:“噓,這位江姑娘的爹孃送來的,他們已經在後面了,馬上就到。”
沈雲清:“怎麼會在你手上?”
南宮嶠:“剛下來的時候,我就叫人去請這位姑娘的孃家人了,鬧到這種地步,和解不了,總不能讓江姑娘一人獨自面對,沒想到她爹先送來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