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給他的血並不多,但是卻也足夠讓他很快恢復過來,而司空炎琉經此一劫,失去的鮮血幾乎快要超過他的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估計要休養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了。
顏子卿在一旁默默地將那裝著司空詠夜鮮血的銀桶封存起來。
這鮮血裡面滿是毒素,是萬不能留在這個世上的,否則如果不小心汙染了水源或者轉變成瘟疲,那後果簡直不堪役想,所以,要儘快銷燬。
在銀桶上面包上好幾層牛皮紙,確定這桶已經被完全密封以後,顏子卿拍了拍手,一臉大功告成的滿足笑容。
“炎小子,這幾天你吩咐太醫儘量給你們開一些生血的藥物,這一次你們兩個都是失血過多,如果不好好休養,可能會留下後遺症。”
司空炎琉點了點頭:“朕知道。”
“炎小子~~~”看著司空炎琉一副虛弱的模樣,顏子卿頓時笑的一臉的不懷好意,拖長了音調,向司空炎琉走去。
聲音嗲的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司空炎琉頓時一臉黑線:這傢伙又來了。
顏子卿這人向來是一個很極端的人,正經起來的時候,一身的仙風道骨,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讓人打從心裡敬畏,而一旦脫線起來時,那完全就是一個神經不太正常的老頭,邪惡讓人頭痛。
就是因為這樣,司空炎琉一直懷疑他是否得了精神分裂症。
不過此人的心倒是純的和一個小孩子一樣,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根本就是一個童心未泯的老頑童,讓人無法把他和那些變態的好色老頭聯想在一起。
顏子卿伸出雙手,放在胸前,手指不停的擺來擺去,做出一副“吃人惡鬼”的模樣,虎視耽耽的看著他懷裡的司空詠夜。
“你想幹嘛。”司空炎琉一臉黑線的看著他,冷冷說道。
“我想抱抱我的乖徒孫。”顏子卿笑的十分邪惡。
“絕對不可能。”
“那我要用強的了,反正你現在也打不過我...所以,你還是乖乖的從了我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罰~~~”
“嘭~!”拳頭再一次和腦殼相撞的聲音。
於是,顏子卿頭頂兩個大包,垂頭喪氣的抱著一個銀桶從司空炎琉的房裡退了出去。
司空炎琉一臉陰沉的看著他關上門,這才收回拳頭。
司空炎琉數次“毆打”他,並不是因為不尊敬他,而是因為這老傢伙實在是太過於脫線,有時候簡直會逼的人發瘋。
司空炎琉內心十分尊敬他,也十分崇樣他,因為他是一個博學又灑脫的人,而且絕對的深藏不露,司空炎琉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強,只知道,他當初一人深入過魔教,並且在魔教眾弟子的圍攻下,依然還能安然無恙的逃出來。
一個可怕但是又十分可愛的老人。
司空炎琉聳聳肩,剛想閉眼休息,便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要殺了上官流軒。
這一次司空詠夜差點死於非命,上官流軒雖然不是直接兇手,但是這一切的局面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數年前綁架司空詠夜,不僅差點讓他活活餓死,並且讓他被暗魔珠咬了一口,雖然沒被毒死,但這些年這毒素潛伏在他的身體裡面,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而這一次為了得到馬若凡,又聯合詠夜假裝生病來騙他,不知道用了什麼藥,陰差陽錯的將詠夜體內的毒給激發出來,並且差點送了他的命。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司空炎琉惱火至極。
作為一個皇帝,他不能容忍一個自以為是的男人三番兩次凌駕在他的頭上,把他當猴耍,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種莫大的恥辱。
他要讓上官流軒付出慘痛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