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手中的‘掌天瓶’對於兩人來說那就是救命的良藥。
只是現在的事態發展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掌控,鄰國各派彙集此處雖然他們尚且不知具體事宜,但想來事情終會有敗露的一天。
兩人都不敢想,要是整個天南都知道了有仙器現世,會是什麼樣的情景,說不得魔門和慕蘭草原的法士皆會舉派而來。
“令狐道友,事已至此我們卻只能靜觀其變了。”虛天真人微微一嘆,目色沉沉道。
“哈哈,歐陽道友你卻是失了進取之心,你我壽元將近,若是不得到此物,終究會化為塵粒,你可甘心?我有預感那至寶現世就在近日,到時你我同心奪下它,只要我們越國七宗同氣連枝,近十位元嬰修士誰能輕易拿去我們的東西。”令狐老祖哈哈大笑道。
“道友所言甚是,倒是我杞人憂天了,再說我們也不是據為己有,其他諸國宗門若是想用,只需付出少量的報酬,我們也可以幫其催熟靈藥,如此也不怕成為眾矢之的了。”虛天真人也是笑著回道。
“正是此理,只是可恨了那小畜生,如此至寶在手,卻不思報效宗門,真是明珠蒙塵啊!”令狐老祖痛心疾首道。
“人之常情,道友切勿痛心,世人皆貪,在世人看來我等不也是貪圖至寶嗎?”虛天真人微微搖頭道。
令狐老祖聞言,神色一悲道:“越國諸派皆以為我壽元將近所以才如此行事,其實他們看錯我了,我一生修道求真,終於成就元嬰,歷經萬千磨難,若無宗門就無我今日,但天資有限卻是不能再進一步,我壽元將近但我並不可惜,能活固然好,若是不能也不哀嘆,真仙尚且會身隕何況你我!”
“我餘生所願不過是黃楓谷能再次崛起而已,此至寶出自我黃楓谷,若是那韓立不隱瞞,我又豈能虧待於他。到時黃楓谷將舉派助他成就元嬰,做下一任黃楓谷之主,至寶依舊歸他掌控。”
“哎,道友過於執著則成痴。”虛天真人嘆道,對於令狐老祖的話他沒絲毫的懷疑,‘掌天瓶’是天地至寶沒有錯,但它在一個人的手上和在一個宗門的手上,所能發揮的效果截然不同。
“罷了,事已至此你我多說無用,當今之際還是先找出此人的藏匿之處為好,不然事態將徹底脫離我等的掌控。”令狐老祖話頭一轉道。
虛天真人沉思一會道:“韓立此人我也探查過,此人生性隱忍,自私至極,無利不起早,對於宗門毫無歸屬感,這點從他這次出逃就可見一斑。我們之前數次探查毫無結果,我猜想他要不已經逃出越國,要不就是隱匿在我們的探查盲區。”
令狐老祖聞言陷入了沉思,好一會才道:“逃出越國絕無可能,那麼這些年我們還有什麼地方不曾探查?對!各派宗門駐地!”
一語點醒夢中人,令狐老祖這才發現十年來諸派卻是存在探查盲區,門人弟子游走越國各處,大山湖泊,崇山峻嶺成了主要目標。
但卻忽略了宗門附近,因為每一派皆有金丹及以上的修士坐鎮,金丹修士神識一掃就是百里,是以大家習慣性的忽略了此處。
癥結一旦找出,兩人皆是不再停留,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越國七派,臨近的城市卻不過四座而已,清虛門的黑石城,巨闕門的百劍城,黃楓谷的境州城以及掩月宗的嵐州城。
就在兩人電射而去片刻後,黃楓谷的護山大陣外又多出了兩道身影,此二人皆是老者模樣,但修為卻同樣是元嬰境界。
“俞長老,看來令狐道友卻是有線索了,我們不若跟上去看看?”說話的是身著青綠道袍,左胸之上有著貝葉刺繡的老者,語氣雖然看似詢問,其實卻更像是陳述。
“哈哈,自當如此,雖然尚且不知越國諸派為何如此大動干戈,但想來卻是在尋一重要物件,此等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