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頭次就弄出個大烏龍,沒人比他更鬱悶了。
哥哥什麼時候走的,徐素雨並不知道,她在沙發上發呆了很久,想要理清事情為什麼會這麼發展。很明顯,這並不是她本意。
這座城市另一個地方,還有個女人在苦惱。武小優雙手握著手機,心緒不寧的坐在被陽的陽臺上等待,等待手機鈴聲響起來。自從王小宇出門,到鄰居過來說明情況,她的眼皮就一直狂跳不止。
昨天她還能呆在房間裡等待,今天就跑到了陽太上,惟恐手機訊號不好,錯過某人的電話。
王小宇的手機號碼,她是有的。手機通訊錄裡有,心裡也有。不過,武小優不敢撥通這個號碼。以前哥哥是做什麼的,沒人比她知道的更多。
就算外人,也多少能從哥哥所獲得的勳章、以及照片裡分析出來點。就是因為知道,所以她才只能用等待來等待,不能因為自己一時牽掛,而讓哥哥身處險境。
等待,本就是種煎熬。何況在等待裡,還新增了擔憂、彷徨。效果好得沒話說,直接就從煎熬變成了油炸了。
所有能被叫出名字的神佛,都被武小優惦記上了。但凡王小宇出點什麼事情,這些神佛就會承受她毫無理智的詛咒和褻瀆。明明是臨時抱佛腳的行為,可她卻是抱的那麼心安理的。
不僅是漫天神佛遭了殃,曾經武戰國那些戰友、上司,也沒逃過她的冤念。連帶著王小宇,也在其中。
曾經擁有過,失去過,如今才擁有了,眼下又面臨未知。對武小優來說,人生的戲劇性未免太強,也難怪她抓狂。
雖然曾經時常面對眼前的困境,不過品嚐過痛苦的她,如今極度厭惡‘消失’、‘任務’和‘未知’。
而此時,杭州蕭山機場上,一架從北京飛來的空客緩緩降落在跑道上。機場工作人員一通忙碌,梯車架設完畢,艙門開啟後乘客陸續從裡頭走下樓梯。
其中有個團隊十分引人側目,男人高大雄壯、女人清雅剛毅,之所以能將這群人認做一個團隊,全因為他們邁出的步伐幾乎一致。
十男一女所到之處,乘客工作人員無不下意思遠離,就算他們,也說不清為什麼想要遠離這夥人。空客上,有四名乘警聚到一起,隔著窗戶遙望他們遠去的背影,無一不長長舒展心頭壓抑。
其中年紀最大一位抹了把額頭虛汗:“總算落地了!”
“是啊!這群人連目光都有些刺人。”
女子回頭望了一眼,目光穿透上千米距離,直接定格在四名乘警聚集的視窗。回頭笑道:“那群空警嚇壞了估計!咯咯!”
“你還好意思笑,妹子被人拐跑了兩天你才知道,當初是誰說一定會照顧好妹子的?”
“要出點什麼事情,看怎麼收拾你!”
“果然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女人靠的住,母豬會上樹。”
十名男子中,有四人發表了言論卻沒人回頭。從距離上說,儼然以將最後的女子孤立了起來。
女子自知理虧,雖然很氣憤,卻也不再嘴上反駁什麼。心了卻已經將那名膽敢拐跑妹子的男孩恨透了,一會見面,所有怒火和受的氣都要傾洩轉嫁到他身上才好。
十一人來到機場,頓時就引起了機場保衛部門重點注意,兩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帶著大狼狗靠了上來,剛敬禮想要檢查證件,領頭男子卻回了個更加標準的軍禮,讓特警都為之微微呆滯了一秒。
“坐下!”旁邊那男子對兩隻狼狗下了指令,大狼狗居然老老實實蹲坐在地上。
還軍禮的男子這會,已經掏出了個軍綠色皮子的證件,翻開讓特警過目。兩名特警再次敬禮後,扯著大狼狗迅速離開。也讓想看熱鬧的同胞失去了目標各自離去,機場流程根本沒與受到任何阻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