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踩雷’,王小宇他們之間都沒有任何交流。直到海上方向那一束強光出現,‘收割者’小隊在用密語交流了依次。
簡單到好象沒有規律的敲擊震動的頻率,完美表達出著王小宇下達準備出擊的資訊。而目標們,對十二雙關注著他們的目光依舊毫無感覺。
每一會兒,虹炙透過密語告訴隊友,車裡的人有過一次半分鐘的短頻跨境連線通話。而此時海上的那束燈光已經越來越近了,連它隨著風浪起伏的角度都能看清。
望山跑死馬,這句話如今用在海上最合適不過了。足足等了將近大半個小時,那隻小快艇才接近岸邊。船上有一人在確認車上下來的人員後,才牽著繩子躍上的岸。
兩邊在交涉中有些不順利,最後快艇男似乎做出了某種讓步。隨後,兩名傭兵上船開始搬箱子。光看那長度和型號,王小宇他們就知道這裡面裝的什麼。
埋伏到現在將近六個小時,等的就是這一刻。當第一隻箱子被接下地後,王小宇就轉入了明語通訊,下達了各項進攻的命令。
位置更好的劉俊,聽從命令一槍就打爆了快艇引擎。十二名傭兵底子好,第一聲狙擊槍響時就趴到了地上,想要尋找附近的幾個掩體。
但羅兵他們火力組的三條火舌,這時候咆哮著傾灑出上百顆子彈。這些子彈在地上砸出一溜溜塵土線,將臨時碼頭上所有成員切割成三塊,不讓他們逃離自己火力網。
隨後虹炙用外語,警告他們不要亂動,否者直接爆頭。
船員看見這情勢當場就蒙,當他看見王小宇他們三人衝出來時,二話不說就摸出了腰間的手槍想要反抗。迎接他的,只有一顆爆頭子彈。
從船員腦後噴灑而出的血線,在汽車白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淒涼,也同樣具有強大的震懾力。趴在地上手裡沒有武器的那群傭兵,齊齊舉起了雙手。
“這槍和娘們一樣,純幹針線貨的料!”周誠見場面已經完全控制下來了,馬上將剛才那爆頭一槍後、沒見到心目中預期的場面出現而產聲的不滿抱怨了出來。雖然如此,他的眼睛也沒離開狙擊槍上的紅外瞄準鏡。
“你就得了吧!自動步槍子彈連半米深水裡的家用裝潢單甲板都打不破,你還想怎麼樣?本來就是生產出來巷戰的,可以了已經!”
王小宇對耳麥裡的爭論不加任何評價,槍口一直對著這群曾經的非洲群狼:“出來幾個人幫忙,早點去賓館那邊拿完人收工!虹炙,聯絡那邊過來接收!”
他們的工作就是拿人,後面的事情自然有專業人員來做。雖然他們問訊手段都十分高超,但能從這些目標嘴裡挖出來的情報,對他們而言沒任何作用。
由於出發的時候,在車上已經和國安那邊有過溝通,當那邊接到這邊的接收俘虜和掃尾資訊,等他們把這些人的手腳都束了起來,就有一部在附近車子過來接收暫時看管工作。
很巧,這兩人中還有一位是王小宇認識的。就是上次還發生過一些小磨擦,因為動了槍,而被王小宇打暈過去的那位。只是他的搭檔,如今是位男人。
王小宇看了眼那名躺在地上的白人指揮官,對兩名國安工作人員叮囑道:“這些人都精通殺人手藝,你們看管的時候無論他們提出什麼請求都別給予理會,也別過於接近他們。等後面的人來了,把我的話轉告過去。”
“好的!王處長放心,我們會按指示小心對待!”
王小宇拍了拍他肩膀,跨上那兩開過來接他的越野車子趕往市區。
“那邊的最新訊息,賓館裡頭這時候一個灰熊僱傭兵都沒有。人全三三兩兩出去玩了,不過國安那邊有人跟著,我們要開始撿芝麻了!等我接收一下那邊的北斗定位先。”
虹炙把情況說了下,就開始操作他的儀器,接受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