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組長平和的道出。
“敘利亞?!”楚柔眼睛剎那間睜得圓大,“那裡可是不比伊拉克來得平靜耶!”
“對呀!就是因為這樣,才會有許多新聞,而你又自願從事戰地新聞,所以哪裡可能發生戰事,你就要前往採訪新聞,否則你又何必苦苦爭取戰地新聞記者這份差事?”組長冷漠地反詰。
“你說得也對。”楚柔頓時受挫地哀嘆一聲。當初只是想躲避家裡的逼婚,她才極力從多名男性記者中爭取這份恐怖的差事,如此一來,便沒人敢再上門求親。
“當初我就勸你,這種差事向來只有男性記者做,你卻堅持要打破傳統。上一回波斯灣戰事你脫穎而出,所以這一回上面指示非你莫屬,真不知道該說你是幸運還是自找苦吃。”組長心疼地慨嘆一聲。
楚柔低著頭默不作聲,回憶著上一回在波斯灣整天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如今回想起來還心有餘悸。
“今天放你一天的假,去準備一下,明天就出發。”組長非常仁慈地讓她回去休息一天。
“明天?”楚柔怔愣地猛抬起頭,“這麼快,明天就出發!”震撼的驚呼一聲。
“當然是愈快愈好,難不成等他們開始發動攻勢,你再趕去當炮灰嗎?”組長盛怒地白她一眼。
“說的也是。”楚柔悵然地又低垂著頭。
“行了,出去吧!我會派阿森做你的助理,明天就請你準時坐上飛機!”組長忿忿地叮囑。
“知道了。”楚柔發現自己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神情頹喪地走出組長的辦公室。
明天!明天又要開始過著緊張又恐怖的日子。
思至此,楚柔全身不禁打起冷顫。
“冷神,外面有一位訪客要見您。”
北堂修靈冷漠的眼直直盯著進來報告的人,“是誰?”
“他堅持不吐露其身份,他只是要小的轉告說他是夜神的隨從。”手下戰戰兢兢地回答。
夜神的隨從?難道說映麟出了什麼事?
北堂修靈心頭一震,表面上卻看不出一絲的不安。
“快讓他進來。”北堂修靈冷冷地命令。
須臾——
“北堂修靈先生嗎?”來人發出顫抖的聲音。
北堂修靈半眯著眼打量著眼前這一位不曾謀面的男人。
北堂修靈蔑視地瞄了他一眼,“我就是北堂修靈,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此人乍聽,突地神情激動,砰的一聲雙膝跪在地上,紅著眼眶望著北堂修靈哀求地磕頭,“冷神,我求您伸出援手救我家主人東方映麟!”
映麟?真的是映麟?
“你家主人出了什麼事?”北堂修靈驚慌地連忙起身來到他的身邊,隻手將他扶起來,“起來說話。”
男人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深深吸口氣緩和激動不安的情緒,“我家主人在前些日子前往土耳其,卻在前兩天被敘利亞人挾持……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所以特地前來求您救出我家主人。”
北堂修靈質疑地擰起眉峰,“映麟不是還在臺灣嗎?”
“不!前些日子,主人收到一封密函,就起身前往敘利亞,可是前兩天就被一批蒙面的歹徒挾持。主人出門前似乎就有預感,他特地囑咐小的,說他萬一出事,就要我直接來找您。”說到憂心處,男子又忍不住落淚。
北堂修靈一聽,心裡突地有一股不好的預兆。因為他曾經收到衛星傳回的報告,說是最近敘利亞蠢蠢欲動,可是這一切應該與映麟無關才是。
北堂修靈抬頭瞅著傳話的男子,“好,我知道了。”
他似乎還是惴惴不安,又跪在地上猛磕頭,“北堂先生,請您一定要救出主人,我知道您在中東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