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現場是一片不屑的嘲笑聲。
“早就知道,這傢伙是一定會慫的!”
“肯定了,他一個剛開業的小小珠寶行,怎麼可能和蒂蓉尼這樣的龐然大物叫板!”
“雖然不知道皮特老闆會開出什麼樣的條件,但肯定不輕鬆,這傢伙今天鐵定要把臉面丟盡了!”
“和剛開業的珠寶行就要關門歇業對比起來,臉面真的不算什麼。畢竟臉面沒了,最多也就是丟個臉,但若是剛開業的珠寶行關門了,那丟的就不僅僅只是臉面了。與其人財兩空,倒不如丟臉換太平!”
“沒實力就不要耍橫,現在好了,自己讓自己更加丟臉!”
“咱們就做個吃瓜群眾,繼續看熱鬧,瞧瞧皮特老闆是怎麼當中羞辱他的……”
慫貨!
都這個樣子了,還敢說不怕,怎麼可能。
你要是真不害怕的話,幹嗎還要問這次機會?
行,那就看我怎麼當著眾人的面,讓你把自己的恐懼暴露,顏面盡失。
迎著吃瓜群眾的議論紛紛聲,皮特老闆滿臉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點了點頭:“當然,我說話向來是言出必行,不像你們九州人,心裡想一套表面說出來又是另一套。”
“但是有一點,你可要聽仔細了,機會只有一次!”
王小濤緩緩的眯起眼睛,滿懷期待的問道:“不知道皮特老闆,要給我什麼機會?”
“跪下來磕頭道歉,這次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皮特老闆話雖然如此說著,但是他可沒有就此放過王小濤的打算,只是想借此機會,狠狠的羞辱王小濤一番。
在他看來,以王小濤所表現出的恐懼,肯定會按照自己的要求跪下道歉。而等到王小濤下跪求饒後,他就可以趁著機會,將其尊嚴踐踏滿地,狠狠的踩在地上摩擦。
再往後,就是等到公盤賭石活動結束,找胡宗偉商量不給王小濤珠寶行丁點配額的事情。
丟了尊嚴,也失去了配額,只有讓王小濤名利雙失,才能出得了他心頭憋著的那口惡氣。
不得不說,這個皮特老闆還真是有夠自以為是的,都到現在這種情況了,居然還能這麼迷之自信。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給你一個機會,跪下磕頭道歉,將來幹翻你們蒂蓉尼的時候,我給你多少留點,好讓你能夠富貴的度過餘生!”王小濤目光直逼過去,笑微微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