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鵝蛋的樣子，失神呆愣在原地！
“棟哥，沒少下墓吧？”就在張棟的失神之中，王小濤又接著來了這麼一句。
“你怎麼知道？”失神中的張棟，猛地打了一個激靈。
墓他確實沒少下，但是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很少。就連好友賀全他都從來沒提起過，自然也就不存在賀全透露出去的可能了。
“身上的土腥味，都蓋不住了。”王小濤淡淡一笑道。
張棟臉色更加凝重了。
經常下墓的人，身上確實有股土腥味，但這股味道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聞得出來。
別說是一般人，即便是放眼整個文物考古圈，能夠嗅出這種味道的，亦是鳳毛麟角。
更別說，像他這種，每次下墓都會有特殊準備的人來說，想要嗅出他身上的墓土味，更是鳳毛麟角中的鳳毛麟角。
賀全此時，則是好奇的湊近在張棟身上嗅了嗅，一邊使勁的嗅著，一一邊不停的搖頭道：“這，不可能吧，沒有啊，我這麼啥子氣味都沒聞到？”
“六哥，這種墓土味，其實已經不能說是一種味道了，是一種已經與身體融為一體的氣息，當然聞不到。”
“什麼玩意，我怎麼越聽越迷糊了？”
“棟哥懂就行了。”
王小濤說著，目光轉向張棟，緩緩的眯起眼睛，嗅了口氣道：“有清朝的、明朝的、唐朝的、漢朝的。等等，這個就更早了，至少也要是戰國時期！”
“老七，牛逼！”
張棟無言以對，只有這麼簡單直接的兩個字。
“你要是能夠跟著你爺爺好好學，這些不算什麼。”
王小濤微微一笑。
“你怎麼知道雷公是我爺爺？”
張棟更加驚愕了，自始至終他都沒有透露過自己的身份，在說起爺爺的時候，也以雷公相稱。
可沒想到，還是早早的，就被識破了身份。
“天底下，除了雷公，又有誰能夠教出棟哥你這樣的奇才來！”
“老七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倒是更好奇，究竟是何等高人，才能教出你這種妖孽？”
“你猜？”
王小濤說完，便眯起眼睛，閉目養神。
任憑張棟再怎麼追問，都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