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庭嘆口氣,看著猙獰狂妄的樣子,實在倒胃口,心智不堅不可怕,是非不分,心裡扭曲便是自作孽。
廢后明顯就是這種人。
自從那件事後他從來沒有來過,別人眼裡的認知與他有什麼關係,只是從下人們討好的嘴裡零星著能聽到她的訊息,應該是過的不錯,有吃有狗陪,還有每月一件的粗布衣服穿。
現在看來……明庭諷刺的上下掃視她一眼,她是長的不錯,只是那雙眼裡的氣息,看了令人厭惡。
突然,寂靜的草叢裡鑽出一隻瘦小如鼠的小東西,快速從兩人眼前閃過。
章棲悅眼睛一亮,沉寂的眼裡閃過奪目愛戀的光彩,可手裡的兇器瞬間丟向逃跑的小白,完全是要砸死它的駕駛:“終於知道出來了!小白!給我站住!你再——”
明庭見狀,瞬間扯住她欲跑的手腕,目光嚴肅的盯著她融合著喜悅和暴怒的臉:“夠了!對一隻唯一陪著你的畜生,非要死了你才知道傷心!”
章棲悅聞言不解的看向明庭,潛意識裡她知道此人不能得罪:“我……”
明庭見她瞬間膽怯下去的神情,驟然覺得頭疼,無知、不認錯的眼睛讓他彷彿看到了白痴。
明庭看她害怕,壓下心底的火氣,但不代表他就願意幫這些以草菅人命為樂的人,她們被送進這裡,有哪個是真乾淨的!誰又值得同情!
明庭也不知為什麼,對著她膽怯到讓人生厭的目光道:“你希望小白陪你玩?”
章棲悅警惕的看向明庭,眼裡陡然爆發出護犢子的堅強:“你想幹什麼!它是我的!我的!”
明庭諷刺的一笑,看著眼前的女人就像看一個白痴:“既然知道是你的,你還把它虐待成那個樣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它死了,它就再不能在這個院子裡陪著你!”
章棲悅怒目而視,警惕異常:“跟你有什麼關係!”
明庭聞言,突然垂下頭苦笑,他今天怎麼了,竟然跟她們這種人講道理,但話還是說了:“是沒什麼關係,但我至少知道不能予取予求,你想它陪你、粘著你,就要對它讓值得而不是把它打到屈服。”
“哼!本宮把它打怕了,看它還敢不敢跑!”
“只有死物才跑不動!你希望它死還是讓它陪著你!它是個畜生,畜生不懂你身份高貴、不能得罪,只能攻心,你懂嗎?”
不懂:“天下萬物都能用‘打’屈服,我爹說的!誰不聽話就打誰,打到她們再也不敢放肆為止!到時候她們就能為我所用!供我驅使!”
明庭看著她驕傲到傲慢的臉,忍不住想甩上去,讓她清醒清醒,她這個樣子,清醒的時候更像個瘋子!如果她一隻是這樣行事的,她現在才被送來冷華宮已經是蒼天不長眼!
章棲悅見這裡最大的明庭不說話,被她鎮住了,立即露出驕傲的微笑,腦袋高高的揚起,神情傲慢無理。
明庭哭笑不得,看著她,忍不住就想問:“這麼多年,你驅使了誰。”廢后身上沒有進來的人適應這裡生活後,都有的算計、野心,不像是佈局冷靜,暗中操控所有人生死的最強者。
反而像個白痴,把爪子漏在外面,撓人時趾高氣揚,唯恐別人不知道她做了什麼好事。
章棲悅開始想,仰著頭,思索的樣子依然如少女般清晰美豔:“很多,嘿嘿,我把棲影、韓妃、錦榮都是打怕了,不服從我的全死了,服從我的人才能或者,哈哈!哈哈!死了……死了……”
章棲悅的目光有絲茫然,介於清醒不清醒之間。
大年、二年來報,這裡檢查完畢,沒收了二十一號私藏的所有火種:“明哥,該去一號院了。”
明庭看眼廢后自我得意的樣子道:“你們去吧,我在這裡待會。”
大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