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出狗血劇,你永遠不知道它下一刻會使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手段。
——by鳴人
古典的美式吊燈高高懸掛在天花板上,地上鋪著厚厚的紐西蘭純地毯,每樣傢俱都是用上好的紫檀木製成的,淡淡的香味飄散在空氣中,旁邊有古典的青花瓷瓶和鏤空雕花櫃子做裝飾,增添了典雅的氣氛。
身處這精美客廳的鳴人卻沒有絲毫高興,他默默的看著坐在對面沙發的宇智波富嶽,深深的內傷了,他終於領悟到:打醬油也是有風險的。
不過是出門打個醬油,至於就要被綁架嗎?綁架就算了,至於還要用木棍打暈嗎?打暈就算了,至於還要五花大綁嗎?五花大綁就算了,至於還用在我面前說“請跟我們走一趟,不要為難我們。”這種話嗎?你妹啊!綁都綁了、打暈都打暈了,你竟然還敢說這些屁話!結果原來一切的幕後黑手竟然是佐助他爸!這是啥節奏啊!
儘管心裡翻江倒海,如同有千萬只神獸才奔跑,鳴人臉上還是繃著一張嚴肅臉。
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身處敵營,你也要做到氣勢不輸於敵人,要端高貴冷豔範!
宇智波富嶽上上下下打量著鳴人,終於開口了。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兒子。”
險些噴出一口老血的鳴人:“。。。。。。”是我的錯覺嗎?佐助他爸這話怎麼跟電視裡惡毒爸媽的臺詞那麼像呢!原來編劇們寫的狗血劇情真的是源於現實的! Σ(っ °Д °;)っ
勉強壓抑住吐槽的內心,鳴人眼裡閃過一絲狡黠,隨後面露憂傷,“我的追求不低俗的。”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離開我兒子,我就滿足你的要求。”宇智波富嶽被鳴人的話說得一愣,卻還是決定按劇本來。
眼神放光,鳴人很認真地問道:“此話當真?”
“。。。恩。”
鳴人頓時笑得春光滿面,“那好,我是個爽快人,只要你給我和佐助辦婚禮,我馬上離開你兒子。”
宇智波富嶽額上青筋一跳,渾身上下釋放著上位者特有的氣勢,面色不虞:“漩渦鳴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面對宇智波富嶽極具壓迫性的氣勢,鳴人絲毫不懼,從容地道:“這是您說的不是嗎?離開你兒子,什麼要求都答應,我離鼬哥哥遠點,然後你滿足我的要求,給我和佐助辦一場婚禮,多好啊。”
宇智波富嶽眯了眯眼,“我相信你是懂我的意思的,文字遊戲就不用再玩了。”
“竟然這樣,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說了。”鳴人定定地看著他的眼睛,鏗鏘有力地道:“不可能。”
“我想你應該知道,只要我一句話,你的演藝生涯就完蛋了,還有你的朋友,他辛苦籌備的電影,我也能讓他毀於一旦。”宇智波富嶽冷冷的說著威脅人的話。
鳴人翹起嘴角,笑得人畜無害,從口中說出的話卻隱含著種種□□,“我漩渦鳴人雖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窮小子,但是我的後臺也不少,佐助的鷹集團,自來也前輩掌握著的木葉集團,還有我愛羅的砂瀑集團,如果我和鹿丸有事,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到時候宇智波集團是否能撐住就難說了,何況——曉集團還在後面虎視眈眈呢。”
他漩渦鳴人不喜歡這些複雜的東西,也不喜歡說些複雜的話,但不代表他不懂不會。
“看來我小看你了,只是佐助知道的,你知道;他不知道的,你怎麼會也知道?”宇智波富嶽心存試探。
鳴人但笑不語。
宇智波富嶽正想再說些什麼,傭人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慌張地對宇智波富嶽道:“二。。。二少爺衝進來了!”
兩人皆是一愣。
驀然,佐助修長挺直的身影落入眼簾,帶著一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