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相遇也挺特別的,我們聊聊。”
幾個人下樓的時候,汪浩洋突然想起了那兩個肇事者。他轉身對嫣兒說:“你們先去,我要去會會那兩個該死的小崽子!”
讓他這麼一說,嫣兒和徐墨都想起了那兩個大學生。
嫣兒聽汪浩洋的語氣兇惡,慌忙拉住他說:“我們一起去吧!反正也是晚了,再餓一會兒吧!”她一邊說一邊示意徐墨一起走。
徐墨明白嫣兒擔心汪浩洋對那兩個學生不利,就對楚源歉意地笑著說:“我們還得再處理一件事。”
楚源理解地點頭,跟在徐墨的身後一同進了保安室。
果然,兩個學生還在那裡。
一個保安隊長迎上汪浩洋,殷勤地問:“先生,剛才沒能找到幾位,現在看看這件事怎麼來解決呢?”出了這樣的事故,作為大廈的保安,他們是有責任的。
汪浩洋沒理他,徑直走到那兩個人的身邊。嫣兒趕緊跟過去看,兩個學生的身上還殘存著酒氣,他們的臉上都有被玻璃劃過的傷口,衣服也有撕裂的痕跡。此刻眼神惶恐地看著步步逼近的汪浩洋,雙腿都不約而同地顫抖起來。汪浩洋沒顧忌他們畏縮的眼神,過去就是一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他們的腹部,兩個人同時痛苦地彎下了腰:“說!為什麼砸了那幅畫?”
那兩個人勉強站直身子,哆嗦著解釋:“對不起,老闆,我們剛才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求求您,看在我們還是學生的份上,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那幅畫的價值是800萬,你們倒說說看,讓我怎麼饒了你們?”
一聽汪浩洋的話,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也許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闖了這麼大的禍。旁邊的保安隊長臉色也變了,他匆匆吩咐一個保安去找大廈的經理來,眼前的事態發展是他職權範圍所不能及的了。
汪浩洋盯視著學生們說:“800萬,你們如果賠不了,我們就報警吧,讓他們來解決!”
兩個學生一聽汪浩洋要報警,就“撲通!”跪了下去,臉色蠟黃:“求求您,別報警!我們會被學校開除的。”
嫣兒看不下去了,邁步向前去拉他們,汪浩洋一把擋住了她。嫣兒抬眼看他,他示意她等著。徐墨把嫣兒拉到自己的身邊。
學生們見汪浩洋沒有一點兒讓步的意思,乾脆磕起了頭,一個連一個的,眼見著他們的頭上有了血印,嫣兒不忍地把臉埋在了徐墨的臂彎裡。汪浩洋就那麼直盯盯地看著,臉色陰沉。
這時,大廈的經理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直接和汪浩洋打招呼:“您好,先生,我是這兒的經理劉月麗,很抱歉出了這麼大的意外,您能和我談談您的條件嗎?”
兩個學生停住磕頭,眼裡露出了一絲希望的光。
汪浩洋的臉上明顯地露出了遺憾的神情。
嫣兒看到局勢的變化,想到那兩個學生很可憐,要真讓他們賠償是不可能的,如果為此毀了他們的前途實在不忍心,何況自己把事情都解決了。她想到這,就過去示意那兩個學生起來。他們感激地謝了嫣兒站起來,那位女經理自然沒放過這一重要的環節,她心裡多少有了底。
幾番討論,汪浩洋堅持要求大廈給個說法,他不滿意他們的安保措施。最後,女經理說,他們可以免去程海那個展廳展期內的租金,至於那兩個學生怎麼處理,就看汪浩洋自己的意見。
嫣兒覺得,事到如今有這樣的結果也算不錯了,她就趕緊小聲對汪浩洋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啊?”
汪浩洋看著嫣兒期待的眼神,就放鬆口氣說:“劉經理,大廈方面對我們的賠償我們勉強接受了,畢竟在其他的方面我們很滿意。至於你們和那兩個學生之間的交涉也與我們無關了,我們和他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