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明說:
“我們三個也是!”
這個時候你個穿著綠色軍大衣的胖子說:
“你們也是牛營子的?我們也是哎,我叫王凱旋,這個是我的兄弟胡八一!”
聽到兩個人的介紹,閻解曠十分詫異的看著二人。
這個時候一個十分嘚瑟的人說:
“我也是啊,我叫鍾躍民,這個叫鄭桐,那個是羅芸,我們幾個都是!”
閻解曠沒有想到,這不但有鬼吹燈,怎麼還有血色浪漫呢?
不過閻解曠沒有說話,而是看著眾人,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帝都的,畢竟這是帝都的火車,等到了其他地方,有火車的,才有其他地方的人。
這樣,大家天南海北的說著在帝都的趣事,因為都是年輕人,很快別離的情緒就沒有了。
就在大家說的正歡的時候,棒梗十分惱怒的吼道:
“你們能不能小點聲,吵到我睡覺了!”
棒梗不願意去下鄉,但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兩個妹妹年紀不夠呢。
所以棒梗十分恐懼下鄉吃苦。
棒梗在四合院十分牛逼,但是這裡可是有著大院子弟的,可不慣著棒梗:
“小子兒,這麼橫啊?要不要給你開開皮啊!”
鍾躍民可不慣著棒梗,要知道他們這些人大家那可是家常便飯。
其他的女同志雖然沒有互相介紹,但是也都看著這裡。
棒梗看著鍾躍民一身嶄新的軍大衣,就知道這個人不好惹。
要知道這個軍大衣在大院子弟身,那是十分簡單的,但是在工人子弟的身,那可是不好弄的。
就和在四合院,一個腳踏車那都是稀罕的東西,但是在大院子弟身,大人都是作者汽車,孩子們更是人手一個,不管男女。
這就是差別,棒梗看到鍾躍民的樣子,就知道不好惹,低著頭不說話。
閻解曠知道這個小子心裡那肯定是憋著壞呢,不過閻解曠沒有提醒,因為這和自己沒有關係不是麼?
至於重活一世,閻解曠還是很珍惜的,而且閻解曠活了九世了,自然知道,出頭的人一般都沒有好下場。
不過因為棒梗的插嘴,大家雖然不想理會棒梗,但是聊天的興致沒有了。
鄭桐帶著眼鏡,然後十分不屑的說:
“哼,掃興!”
說完鄭桐帶著自己的軍帽回去了。
鍾躍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大家互相說這話,劉光天看著低著頭的棒梗,沒有理會棒梗,而是對著閻解曠說:
“閻老三,你說我們到那裡會不會死啊?”
閻解曠不屑的說:
“我說劉光天,這個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你好好想想,你在家裡的話,天天捱打也不耽誤幹活。
幹完活就是吃東西你也吃不飽吧?
但是到了鄉下,沒有人打你,你努力幹活到時候不但有工分,還有錢。
這不比你在家好麼?”
劉光天問:
“這麼多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閻解曠對著劉光天說:
“你下鄉之前不去問其他下鄉的前輩麼?那麼多下鄉回來的,總有知道的,多問問就好了。”
聽到閻解曠的話,所有人都十分意外的看著閻解曠,因為閻解曠說的大家都沒有去想過,只是聽鄰居說的。
就任務就是這樣,沒有人去找之前下鄉的人去問過。
劉光天說:
“我哪裡和你那麼自在,補貼的錢你都能支配,我的錢都讓我爸爸拿走了。
沒給我留下多少,而且給我準備的東西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