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那根金針,頓時,臉色跟他的名字一樣黑了。
將軍不在家,他都不知道要朝誰求救:“小神醫,你確定這玩意兒……能行?我這是胳膊,不是做羊肉串子!”
“行的,行的!”古羽搖頭晃腦:“這根針,從你的肩井穴刺進去,從你的肘**穿出來,爭取打通你的經脈,以金針重塑經脈,希望你老實的配合,不要亂動。”
這可是他以前,只學過沒有嘗試過的,金針啊!
他那個年代,金針可貴了,而且需要定做,一套就好貴好貴的,他沒錢,定做不起。
而且一般這樣的重傷患,人家也不會找藥房的坐堂醫給看病,都是直接去的大型醫院。
就算是軍中的傷患,人家去的也是武警醫院,野戰醫院那種地方,而不會找他去治療。
“小神醫啊,真的沒問題嗎?”莫問先生看小神醫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這會兒他有些後悔留下來了。
到底是攔著,還是不攔著啊?
將軍不在這裡,他也沒有人可以求救。
老黑看的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孤狼可憐他:“要不,我捂著你的眼睛?”
不看就不怕了吧?
老黑翻了個白眼兒給他:“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
這麼掩耳盜鈴的舉動,合適嗎?
“你放心,我扎過很多人。”小神醫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拍了拍自己單薄的胸膛:“我肯定好好地行針,你這胳膊現在這樣,不可能更廢了,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我來啦!”
老黑閉上了眼睛,心說死就死吧!
他什麼樣的傷勢沒受過?這條胳膊,就給小神醫去折騰吧!
古羽捏著金針,真的從他的肩膀上紮了進去,然後一點點的捻,從胳膊肘那裡穿了出來,然後他又拿了一根金針,從胳膊肘扎進去,從手腕那裡出來的。
最後,他拿了一根一臂多長的金針,此時的小神醫,臉上已經冒汗了。
孤狼趕緊拿了布巾子給他擦了擦汗,這個舉動不算親密,只能算是順手而為,可莫問先生卻皺了皺眉。
但此時此刻,不是說話的時候,因為小神醫憋著一口氣,他開始從肩膀那裡下針,因為三個人都不太懂這針灸方面的事情,並不知道那是什麼穴,但是從肩膀頭子那裡扎進去,一直捻啊捻,從手腕那裡躥了出來……等於是這一根金針,貫穿了整條胳膊。
別說小神醫汗如雨下了,就是老黑這當事人,也一臉的生無可戀樣子,眼睛直直的看著房頂的天花板,話說小神醫他們家天花板,都是竹排做的嗎?
這麼喜歡竹子啊?
住著竹屋吃竹筍,處處都有竹子。
絲毫沒有想到,不是愛竹子,而是窮鬧的啊。
這三根金針紮好了,古羽擦了把汗:“等一炷香時間,你現在有什麼感覺?是疼,還是麻了?還是想被雷劈了一樣?”
“小神醫啊,我老黑雖然人狠下手更狠,面板也黑一些,但是我心是不黑的啊,要說天打雷劈,也輪不到我吧?”老黑這個鬱悶啊,就別提了。
古羽才不慣著他:“少說那些沒用的,我就問你,有什麼感覺?”
“沒有,啥感覺都沒有。”老黑老實的道:“小神醫,你這針扎的嚇人,可沒什麼感覺啊?”
“廢話!”古羽不以為意:“你這傷這麼重,能抱住胳膊沒被砍掉就不錯了,我想給你恢復經絡,連通神經,一次怎麼可能成功?沒有三五次的施針,你不要想有任何感覺了,我問,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奇蹟發生,結果,沒有!”
老黑閉嘴了。
孤狼發現小神醫已經汗透衣背,覺得施針看似簡單,可好像還挺費力氣?
“長見識了。”莫